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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男孩板著臉一臉嚴肅,認真詢問正在給他捏沙堡的廉慕斯。
通過問題對話的檢驗,他已經認可了這個博學多才的大姐姐。等廉慕斯願意幫他堆沙,還耐心聽他的演講後,好感更是蹭蹭往上漲。
第一次玩沙地沒想到這麼好玩的廉慕斯,手裡還握著鏟子,歪著腦袋想了想,對這個問題認真給予了回答:&ldo;以後應該會。&rdo;
&ldo;以後是多久呢,&rdo;小男孩追問,&ldo;應該就是不一定的意思嗎?老師說&l;not necessarily&r;是未必,不見得的意思。也就是可能不會實現,對嗎?&rdo;
稚嫩的聲音大聲道:&ldo;如果不嫁給舅舅的話,我可以娶你嗎?&rdo;
話越說越大聲,男友的臉也原來越黑,廉慕斯情商極高地將話題引開:&ldo;這個城堡好難做啊,我都忘記製作方法了,你會嗎?&rdo;
於是被拜託的小男孩在廉慕斯的幫助下,把昂貴的小外套脫下來,挽著袖子開始教舅舅女朋友做沙堡。呼哧呼哧忙活了半天,果然忘記了原先的問題。驕傲地把&ldo;城堡&rdo;展示給廉慕斯看。
……就是戎予安的表情沒有回歸正常。
廉慕斯很無奈。
但看起來戎予安更委屈,他沉默的視線仿佛在控訴她的言辭不當,隱晦傾訴著自身的委屈,於是廉慕斯心中積攢了些許愧疚。
但……結婚啊。
結婚不只是兩個人的事,卻又是兩個人的事。
不是過來人的事,也不是熱愛人的事,無關愛情也無關煩惱,等結婚了,就會承擔更多的責任,成為法律上的夫妻‐‐自己的生活突然變成兩個人的生活,似乎是一件可怕的變化。
話題過於沉重,於是心懷愧疚的廉慕斯還是可恥地逃避了。
戎予安的表姐是標緻的冰山美人,唇角的痣既惑人又冷淡,不過她冷靜自處的外表下顯然有一顆熱情跳動的心,對廉慕斯見面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動手動腳,笑容滿面:&ldo;戎安那小子竟然有這麼可愛的女朋友。&rdo;
她還帶了她養的貓過來,和糖糖不一樣,是一隻純白的短毛貓,並不親人,除了對戎予安的外甥外,對其他人類都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
廉慕斯給它聞了聞氣味,白貓一個矜持的轉身,臨走前用尾巴隨意蹭了下她的手。
看上去像是同意她待在這裡了。
表姐還在一旁笑,&ldo;哎呀,小白很喜歡木木誒。&rdo;
廉慕斯對小白這種取名方式感到了莫名的親切,畢竟她以前的狗也是根據顏色來取的,特別方便記憶。動物的名字總是多變的,就像劉姨哄糖糖吃飯的時候總是叫咪咪,導致現在叫糖糖本命還不如親切喚兩聲貓的擬音更有效。
不過她沒有感到來自貓的喜愛。這隻貓就像從前和自己完全是水平線的戎予安一樣難搞,它有爪子,特立獨行消失在了寬大的獨棟別墅中,很快不見蹤影。
不過後面發生的事實,證明可能白貓過於矜持了。
吃晚飯的時候,戎予安對逃避的廉慕斯挑了挑眉,鑑於環境因素沒有多說什麼。他今天全程跟著廉慕斯,仿佛要給予女友一種無聲力量般,視而不見擠眉弄眼的表姐。
菜一道一道上了上來,戎家沒有食不言的規矩,和廉家也沒什麼區別‐‐要知道計婉兮家對吃極為看重,除了宴請賓客時候外,自家人吃飯可以安靜到聽見餐廳內的座鐘聲,等計老太太先放筷子,其他人才能跟著放筷。
後來連老太太都體恤兒女孫輩的,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