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頁(第1/2 页)
周圍賓客見傅雪唯和容慕白這兩親戚敘話,也都識趣走得遠遠的,於是這邊也只剩下容慕白和傅雪唯二人。
容慕白又抿了口紅酒:「之寒很是優秀,我父親的牙疼病也多虧他治好。」
「那是容主席看在親戚面上給他生意做罷了,畢竟治好容氏主席,這可是個轟動全城的免費廣告,他診所的生意都好了不少。」
容慕白笑:「其實他不用這麼辛苦,畢竟每月他從容家基金會領的錢,也足夠他生活了。」
「他向來如此。」
傅雪唯說完這句話後,兩人都沉默了,畢竟容慕白和容之寒也不熟,兩個陌生人談論個不熟的人,空氣中都瀰漫了沒話找話的尷尬。
但是傅雪唯還要繼續沒話找話,不然她的計劃要如何實施呢。
所以她只好把話題從容之寒身上轉移到聖喬治大學身上:「七少有回大學看看嗎?」
「太忙,畢業後就沒有回去過了。」
「湖畔的兩隻天鵝生下一隻小天鵝了。」
「是嗎?」容慕白笑道:「我離開的時候,他們還在享受二人世界。」
「有空可以回去看看。」
「嗯。」
容慕白說完後,空氣中又瀰漫了沒話找話的尷尬。
傅雪唯拼了命在肚子裡搜刮還有什麼可說的,她暗自抱怨這個安眠藥質量不行啊,為什麼容慕白還沒有想睡覺。
但是她正抱怨的時候,容慕白忽揉著眉心,身形一晃,踉蹌了下。
傅雪唯喜上眉梢:「七少這是怎麼了?」
「頭有點暈。」
「可能是酒喝多了,我扶您去樓上客房休息下。」
「嗯。」容慕白點頭。
傅雪唯歡快著將容慕白扶走,徒留下楊蔓妮還在到處尋找容慕白的身影。
傅雪唯好不容易將容慕白扶到客房,一進房門,她就暗搓搓反鎖了門。
容慕白頭暈目眩,也沒注意到她在幹什麼。
傅雪唯心中不停地在打鼓,她有些害怕,假如容慕白清醒過來,那她這樣坑容家繼承人,不死也會被趕出雲城,但是……既然做都做了,開弓就沒有回頭箭。
傅雪唯把自己心裡的膽怯和害怕全都拋開,她將容慕白扶到床上,容慕白已經不省人事,他躺在床上,皺著眉頭,似乎不是很舒服,傅雪唯見他安靜閉著眼睛,長睫如羽,他睡著的樣子遠沒有醒著時冰冷難以接近,傅雪唯咬了咬牙,就開始脫他衣服。
畢竟做戲就要做全套。
傅雪唯將他領帶解開,襯衫也解開扣子,容慕白身材很好,不像雲城那些公子哥兒一樣疏於鍛鍊,而是骨骼分明,肌肉緊實,六塊腹肌就如大衛雕像一樣完美,傅雪唯面紅耳赤,她接下來本來是準備去解容慕白皮帶的,羞澀之下,她還是停了手。
這樣也差不多可以了,等明天一早,容慕白醒過來,發現自己衣衫不整,到時候傅雪唯再哭訴哭訴,讓他認為自己酒醉侵犯了傅雪唯,那她和容之寒的婚約,自然就不了了之了。
傅雪唯對自己的計劃十分之滿意。
她起身就準備去沙發上眯一下,然後養足精神做明早的那一場戲,但剛轉過身,忽然她就被撲倒,壓在身下。
容慕白面色是不自然的潮紅,他眼神中滿是欲望,遠沒有了平日的清明自持,他呼吸聲很重,大手撫摸著傅雪唯的臉,手心滾燙到可怕。
傅雪唯瞠目結舌,她用自己有限的看電影經驗判斷,容慕白這似乎是……不太對勁啊!
容慕白低頭就去啃傅雪唯的脖子,傅雪唯驚恐之下,喊了出來,但剛一喊,她就捂住自己嘴巴。
不能讓人聽到,否則她下藥的事情就暴露了!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