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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沉声道:“要休息了吗?去给本侯也弄点水来。”
心梓听了他这话猛地一惊,他今天晚上是要留下。
阮安乾根本不在乎她略有些紧张的样子,熟门熟路的走到她床前,坐下开始解身上穿着的软甲。
过了半响见白露她们没动,他微微的挑了下眉:“怎么?没听见?”
“是,侯爷稍等。”白露先反应过来,扯了扯其他的两个人,带着她们走出了屋子。等到给两个人都打了水梳洗完,她们三个才复又退出去。
白露走的时候,把门带上,忧心忡忡的看了屋里一眼。
心梓紧盯着桌面不知在想些什么。阮安乾下了床,走到桌子边上,一把扯起她,向着床榻拖了过去。他低头开始解她的衣服,才发现她的左手紧紧地绞着衣角,手指都已经变得青白。
把她的手打开,放在手心里展平,然后俯身抱住她向床里一翻身:“睡吧。”
她的身体在瞬间绷得僵直,过了没一会儿,就听见边上响起了均匀的呼吸声。心梓把眼睛开,强迫自己清醒,她在等,在等一个机会。
三更的梆子敲响了,她慢慢抬起身,动作小心的打开环在腰间的手臂的钳制。在他的眼前晃了晃,见他睡的正熟,利落的下了床朝墙上挂软甲的地方摸了过去。
手指触到冰冷的软甲,坚硬的触感使得她一阵兴奋,仔细的摸索着,终于在下装上找到了那把匕首。
抽出来,匕首闪过的寒光耀的她的眼睛微眯,她抓着它挪到床边。那人还在熟睡,根本没有感觉到即将到来的危险。窗外透出的光在他的脸上打出了一道完美的侧影,深邃的眼紧闭着不若平时那般冷冽残酷。她抬起手臂,毫不犹豫的朝下方他的心脏处狠狠地扎下去。
手腕被人捏住狠狠地一拧,她痛呼出声,手中的刀应声落地,随即被人一扯,整个人向着床上栽倒。
阮安乾趴在她身上死死地压制住她,脸色铁青,眼睛在黑暗中折射出一道冷冽的光。她拼了命似的拧动起来,嘴被他捂住发出了一阵阵猫叫般的呜咽。
他一手按住她,在床下捡起她扔下的匕首,拿在手中默不作声的放在她的脸颊上轻轻的来回挪动。
匕首在她的眼睑处停了下来,感觉到寒气一点一点侵入到神经里,逼得她崩溃,她呜咽的更加厉害,夹杂着一些听不清的字眼。
阮安乾叹了口气,将手中的刀子一扔,松开了对她的禁锢。
她的手脚一被放开,立刻手脚并用的向地上爬过去,捡起刀子向他冲过来。他似是毫不在意的看着她的疯狂举动,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心梓的刀已然扎到他的身上,却发现自己的力气无论如何也没能将匕首切进他的心脏。手中的匕首刃上闪着钝光,她的手一松,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光了般的瘫了下去。
阮安乾俯身将地上颤抖成一团的她抱起来放在床上,那把没开刃的匕首被他一脚踢到远处,骨碌着很远才停下。
她的身子抖得很厉害,本就不好的脸色变得一片惨白,手脚也是一片冰凉。看在他眼里却是只想把她捂热。
他打开那些障碍,蜕了她的里衣,让她像个初生的婴儿般光裸在他怀里,皎洁的肤色映的眼前一片模糊。
自始至终心梓都紧闭着双眼,她不停的抖着,像是要把那些恐惧的东西一次性全部抖出来。阮安乾埋在她身体里,叹谓着,感觉到的是从未有过的轻松,他放纵般徜徉其中,热情随之蓬勃而出。
等她终于睁开眼晴的时候,那个人早就已经不在,身边凌乱的枕头告诉她并没有做梦,将手背放在额头上,忽然想到那人一个月也回不来几次,一来倒是到了她这里,被那边的人知道,以后的日子怕是消停不了了。
她苦笑着,阮安乾啊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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