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2/5 页)
!”纪老爷子冷冷地丢下一句,便扶起地上的入画和小沧芸回屋,又吩咐下人赶紧去请大夫,再不理会太太。太太一肚子火无处,而这时候,她偏巧看见秀君带着沧阑鬼祟地从后门方向过来,就喝问道:“秀君,你给我过来!为什么会从后门那边来,三少爷的房间不是在西院吗?”
秀君和沧阑没想到会被逮个正着,一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太太一看两人的神色,就明白了事情的始末,盯着秀君一字一句地说:“你这小丫头带着三少爷去门去,是不是不想活了!老容,去拿家法来,今天我非打死这丫头不可!”
远远站着的沧堇和沧彦搔搔头,对望一眼,决定不再看下去。当老容把家法拿来时,太太立刻就抓起那根两指粗的荆条,狠狠地向秀君身上抽去。沧阑赶紧扑到太太身边,抱住她的腿,急急说:“娘,不关秀君姐姐的事,是我硬要她带我出去的。”
“秀君姐姐?阑儿,你叫一个下人做姐姐!是不是她教你的?”沧阑情急之下脱口而出的称呼,更让太太觉得不能轻易放过秀君,示意下人把沧阑拉开,她手中的荆条抽得更急更狠。
荆条雨点般落在秀君单薄的身上,立刻浮出条条触目惊心的血痕,秀君咬牙忍着,只希望太太能尽早消气。秀君的隐忍,让太太忆起入画一副委屈的样子,稍微平息的怒气又直冲上来,手中的荆条就朝秀君的脸抽去
………【第四回(下)】………
秀君本能地一让,那荆条就抽在她的额头上,殷红的鲜血顿时顺着她的圆脸滑落,竟把秀君皂白的衣服染红一大片。太太犹自不肯罢手,荆条又欲落下,沧阑却狠狠咬了老容一口,挣脱了他,张开双手挡在秀君面前:“娘,你不可以打秀君……她了!她已经受了很重的伤。”沧阑差点又叫秀君姐姐,幸好他及时改了口。
太太被沧阑的举动震住了,不解地看着他,问:“阑儿,你何必为这样维护一个丫头?”沧阑摇头,认真地说:“娘,你再打她,她会死的。”太太揉揉酸的手,吩咐翠姑:“翠姑,你等会去给那丫头看看,上点药,她身子好了,就赶出纪家吧。”
“不可以,娘!”沧阑心急地叫,他如果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一定不会任性要秀君带他出门。太太摆摆手,示意事情就这么定了,不容更改。沧阑还想再说什么,却被秀君拉住衣袖,要他不要说。沧阑对着满身伤痕的秀君,泪水簌簌滴落:“秀君姐姐,是我害了你。”
“这怎么是你的错呢?是我,是我没看好时间……”秀君的话还没有说完,人就昏厥过去。沧阑连忙叫老容把她抱进房里,又叫翠姑赶紧给她上药。一连将养了十几日,秀君的身体才渐渐有好转,额头上的伤也不再疼痛。
秀君住的屋子,在沧阑所住西院的后面。那一顺溜房子是用木板搭建的,每一间均是方方正正,紧紧挨在一起,又没有窗户,只有一扇矮小的门。这是纪家的下人房,东边和西边各有一排,各房的丫头都就近住下,方便使唤。
在床上躺了许多天,秀君无聊得很,她是习惯劳作的,一时间让她忽然闲下,就觉得不自在。沧阑每天都来看她,为她带很多伤药来,非要她用不可。“秀君姐姐,你要快快好起来,我一定会求娘让你留下的。”沧阑每次来,都对她说这一句话。
傻气的沧阑呵!秀君的胸口溢满酸楚的柔情,这样的沧阑,让她无法不去喜爱。也许,从她和沧阑勾手指的那一刻,就注定要纠缠在一起,看似不经意,却是刻骨铭心的。
门外有人探头探脑地偷看,一见秀君抬头,就立刻缩了回去。秀君失笑,不明白会有谁对她产生了兴趣,于是便温和地叫:“进来吧,要进来才可以看清楚我呀。”门外传出一阵压低的惊呼,好一会儿,才有一个小小的人影站在门口,夕阳的光照在她身上,把影子射进屋里,老长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