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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只看到了半個池塘,和池塘里深綠色的水,風吹過,水一波一波的蕩漾著,
池塘邊沒有人跡,倒是有幾張椅子和小桌,但現在至少在鄭賓的視線里沒有人活動的痕跡。
接著鄭賓又看到了門後的一小片空地,印在上面的車轍被風吹得差不多都要看不見了,但沒有見到車的影子。
再側耳細聽,整個垂釣園裡靜悄悄的,甚至連魚兒跳水濺起的水花聲都被風吹進了鄭賓的耳朵里,叮咚叮咚的,清晰可聞。
再有……鄭賓收回扭到酸痛的脖子,右手搭在脖頸後面摩挲著,低頭回想著自己剛才和成方人在門外的那一番吵鬧,聲音不算小,就算園子裡有人,也該從房子裡出來看看吧?他暗暗地鬆了口氣。緊繃的神經鬆了松,
看這樣裡面現在沒有人。鄭賓心道,要不……要不我回村里找電話和局裡聯繫?追好是半路上就能追上老成!這樣想著,他背對著村道,雙眼始終沒有離開那道擋住了自己視線的鐵門,直到雙腳踩上了石子鋪成的咯吱作響的村道,才一扭身,心裡期盼著素以飛毛腿著稱的成方人可能會因為生氣而拉下了速度,邁開兩腿,朝幾里地開外的小王村飛奔而去!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五二九
五二九
和地面上的天光比起來,這裡也實在太陰暗了些。甚至比黑夜還要黑些。
如果要比喻的話,棒球帽知道,那些女人一定會將這裡稱作‐‐
墳墓!
女人的墳墓!
但不是全部的,絕不是。
又回頭掃了眼身後的小屋,棒球帽很為自己的想法而感動,他的嘴動了動,但終究還是閉上了,一伸手,只聽一聲門響,黑暗裡,那間曾經凋零了許多女人生命的門被他推開了。
站在小屋外面的大廳里,在關小屋燈的時候,棒球帽抬手看了看腕錶。
泛著微微螢光的三根指針中的時針已經接近11點了。這也就是說,棒球帽揣摩著,外面肯定是天近中午的那種光明燦爛啦!
而自己嘛‐‐又掐算了會兒,從城裡再次回到這裡,在這個地下室里也已經呆了快3個小時了吧?。
不對!垂下手時棒球帽又搖了搖頭,對自己道,別忘了那半個小時,實際上你只在這裡呆了2小時29分!可‐‐有必要嗎?
棒球帽是在太陽剛剛出現在地平線上的時候離開e市市區的。
一路上為了躲避距垂釣園五里外那個小村莊或許會投向小車的警惕目光,棒球帽不得圍著冬季里乾涸的柳河繞了一個大圈,才回到了屬於自己的垂釣園裡。他氣喘吁吁的打開鐵門上的鎖,門被推開的時候,發出哐啷哐啷的巨大響聲。
耳畔響著鐵鏈的哐啷聲,棒球帽眼前似乎又浮現出了當時空無一人的垂釣園,那時候的垂釣園裡,靜悄悄的。
而現在嘛,也一定是靜悄悄的!
這種簡直他媽與世隔絕的狀態使棒球帽不止一次很滿意那個代替自己承包了這片園子的農民‐‐
雖然他從自己這裡拿工資,但從沒有提出除了工資之外的其他額外要求。
同時令棒球帽滿意的是那個沒有過多要求的農民懶惰至極。甚至懶到了舌頭上。從不多話。棒球帽敢肯定到現在為止,沒有人知道自己才是這個垂釣園的真正所有者。
這有利於他的愛好得以實踐‐‐
迄今為止,已經有32個美麗的女郎或是少婦,或是蕩女,當然還有清純的學生,安息在此,池塘里鬼魅一般游淶游去的每一條食人鯧,都是承載她們骨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