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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一次不同,這是他真正的面對高階魔物,死了沒有重來的機會。
「我知道了師祖,打不過一定會跑的,」姜嘯十分珍惜這額外歷練的機會,於是說,「我現在已經恢復了,這就開始吧!」
他說著下地,岑藍卻伸手攔了他一下,「等等。」
她從袖口中拿出了兩個指甲大小的玉夾子,中間被一根細細的鏈子連在一起。
姜嘯問,「這是什麼?」
岑藍面上八風不動,並沒有回答,而是伸手解開姜嘯衣襟,給他把小夾子戴好。
姜嘯給夾得差點叫出來,低頭看了看,他根本沒有見過這玩意。
實際上他何止沒有見過這玩意,他的見識淺得猶如一張白紙,驚疑不定卻下意識的不去忤逆岑藍。
岑藍欣賞了一會朱果白玉的結合,壓下心中隱隱的作惡念頭,一本正經道,「這個是我煉製的護心夾,能夠替你抵擋致命攻擊,檢測你的心跳和活著的象徵。」
岑藍說,「嗯……以便我及時救你。」
姜嘯頓時恍然大悟,一臉感動加感激,他毫不懷疑岑藍說的,畢竟連小夾子的位置確實離心口很近也對得上。
於是他將衣服合攏,笑出兩個甜甜的酒窩,「師祖,你真好。」
他抱住岑藍,在她的臉上連著親了好幾次,像個啄米的小雞。
岑藍笑了,這回是真的笑了。
惡劣的趣味得到滿足,她也不抗拒親近了,側頭也在姜嘯的臉上親了個帶響的,「去吧,好好練習。」
於是姜嘯出門,水深火熱的和魔犬廝殺去了。他謹記岑藍的囑咐,對上五隻以上絕不硬拼,跑跑殺殺,站在洞府之外的險處,山石嶙峋處,左右躲避,仗著魔犬只會跳不會飛,將這處山石利用得淋漓盡致。
少年的腰身實在是足夠柔韌,岑藍在洞府之內,趴在床上看著姜嘯立在不足一拳大的石尖之上,上下翻飛,手中焚魂鐧砸在魔犬身上,便會引來一陣哀叫,身姿翩若驚鴻,濃黑的長髮隨著動作跳躍,實在是鮮活。
岑藍微微歪頭,這樣看著,他確確實實是有些可愛。尤其是他在偶然間衣服剮蹭到難言的護心夾之時,表情微微一凝,接著面色也會跟著彌散出詭異,耳根薄紅,微咬唇瓣,稱得上秀色可餐。
她好像終於找到了他的特別之處般,興味十足地看著他和那些魔犬廝殺。
一整天,姜嘯期間兩次跌下山石,落入魔犬包圍。雖有輕傷,但也及時逃出來,回到洞府的結界當中自我治癒過,隔著窗子喝了岑藍遞出去的水,眉眼帶笑地與她說上幾句話,便心滿意足地再度去同魔犬廝殺。
日落月升,姜嘯殺到精疲力盡,終於從外面回來了,他施了兩次清潔術將自己弄乾淨,才走到了岑藍的身邊,環住了她。
「師祖,謝謝你。」
他知道岑藍一直在看著他,定然是不放心他,且那護心夾,確實是畫了符文的。在他跌進魔犬當中的時候,抵住了一個魔犬的撕咬,將其彈開了。
這般周密地護著他,姜嘯如何能不歡喜。
岑藍拍著他的脊背,笑著說,「你做得很好,利用周遭一切的東西,也是對戰之時的必要武器。」
她說,「但是這裡沒有什麼吃的東西,那魔犬雖肥,卻是輕微帶了些許毒素的,食用對身體沒有好處,我隨身帶的丹藥也所剩不多了,你只補充體力便好。」
她就給了姜嘯三個藥丸,姜嘯不疑有他,吃了之後便又被岑藍丟出去和魔犬對戰。
「黑夜令五感降低,即便是大能修者,也不可能一丁點影響都沒有,」岑藍說,「你要練得黑夜被白天更加的靈活,這樣哪怕你的對手只有那一丁點的遲疑,你都能大獲全勝。」
岑藍說的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