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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徽音回抱这人,多少天来第一次展露出真实的笑颜。
稍稍离开一些,胤禛忧心地望向怀中人,他也清楚这不过是安慰,所谓心魔,哪里有那么容易就能克服?眼看着心仪的女子如斯痛苦,他却只能旁观,这种挫败感,让向来自信的他深为愤懑,他到底该如何做?
“睡吧!”徽音拍拍旁边人宽阔的背,合上了眼,她决定了,她要睡觉,即使梦魇不断,她也要睡觉!
“好。”胤禛心头一紧,松了胳膊任由怀中人躺好,只是将右手伸过去,寻到了她的左手,与之十指相扣,纠缠到了一起。
从那天后,胤禛连着在西北院宿了五六天,直到第七天才重新回了书房,引得府中后院醋味冲天,可惜无论是胤禛还是徽音,都未曾理会此事。
这个夏天,真的很不同!
第41章 八年欺骗
已是七月了,徽音坐在书案后,面前放着一本书、一块玉佩。康熙出巡塞外,估计到下个月就该启程回来了,不过这个和她没什么关系。
徽音伸手抚过桌上的线装书封面,将那块玉佩拿起来于掌中翻转,她低垂眼帘,望着那本书轻轻笑了。《司马徽音传》是出自她手中的自传,每一位司马家的继承人,从确定身份后都要着手写一本自传,可惜,这一本并未写完。
这本自传,她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写了,从字迹就能看出这一点,初始的稚嫩难看,后来才慢慢变得有形有韵。以前,她总认为时间久了会忘记小时候的事,担心写不全经历过的种种,现在回想起来才醒悟,其实从那个时候起,她就在下意识地逃避残酷的遭遇,所谓心魔,大约是那时就深种于心底的吧!
徽音素手抬起,将手中的玉佩迎着光置于空中,漂亮的眸子看了半晌后放下它,随意开始翻动桌上的自传。自三十七年她到大清后,这枚龙凤佩就变得和普通玉佩没什么两样了,里面的阵法许是在穿越时空的时候耗尽了能量,这都快十年了,也没有半点反应。她甚至连阵法的存在痕迹都察觉不到了,不晓得还有没有恢复的一天。
瞧着书中的内容,徽音可以很平淡地读下去,她已经完全摆脱了心魔的影响。
上个月那几天,胤禛连着与她共眠,每夜都会因梦魇之故被她惊醒两三次,直到两天后这种情况才稍微好转,却在第五天时,她平稳地睡了一夜,即使梦到的东西变化不大,可是始终未曾惊惶而起。
徽音不得不承认,她是有些感动的。
第六天时,她的精神已经完全恢复了,胤禛却疲惫不堪,足足缓了有两天,才恢复至从前的模样。
合上这本自传,徽音后靠到椅背上,闭眼探出神识,一瞬就覆盖了整个雍郡王府,甚至还能探到隔壁的八贝勒家,经此一役,她的神识强大了很多,筑基后期大圆满的境界也稳固了不少,心魔,已然被克服了。
破而后立,的确,正如胤禛所言,只有撕裂了那些记忆,才能直面过去,彻底跨越心中的樊篱,求得更高的心境。
求道之路,容不得丝毫迷茫怯懦,立身持正,坚定己心,经历世间万千,不能单纯地过了就算,而是要身在其中、心也在其中,完完全全地经过或苦或悲的一切,体味人世百般滋味,彻底地从中超脱,才能窥得天道之门。
徽音清浅一笑,只觉得心中前所未有的空明,身心平和到了极点。
本以为再克服不了心魔的话,就要去小汤山的别院不停地奏乐压制,却没料到能彻底将之克服,真是意外之喜了。
未曾收拾书桌上的东西,心情很好的徽音起身转到后院,打算和黑帝增进一下感情,前段日子她自顾不暇,便没多理会它。想来没了两个孩子,黑帝也是寂寞的,再加上被困于四方之地,难免郁闷不已。
“额娘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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