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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會不會使你的星際飛船泡湯呢?&rdo;我問。

&ldo;不會。&rdo;他說，&ldo;我肯定他們會做到接近完全封閉。只是……得啦，這是一次極其漫長的行程，飛船的效能倘有極輕微的偏差都會釀成大錯，真會是大錯，這你是知道的。我清楚，如果你肯幫助他們，這個系統就會更加完善。&rdo;

&ldo;聽著，埃里克。&rdo;我深深吸了口氣，說，&ldo;我就是不明白這一點，你那些人搞這項工作已經好些年了，我和你做朋友也好些年了，在這些年當中，你早就知道我精通於生命維持系統，為什麼你就從沒跟我提起過這事呢?&rdo;

他的臉漲紅&iddot;了，咬著下嘴唇說：&ldo;哦……不為什麼……&rdo;

&ldo;為什麼，埃里克?這是為什麼?&rdo;

&ldo;嘿……一開始是因為查利的緣故，你是知道的。是因為你的丈夫，還有……&rdo;

&ldo;說下去，埃里克。我們的婚姻關係只維持了幾年，而我和你做朋友的時間卻要長得多，莫非這也像查利在實驗室那天的情形一樣……僅僅是在做戲?&rdo;

&ldo;不，不，&rdo;他加重了語氣，&ldo;不完全是這麼回事。我是要告訴你的，相信我。&rdo;他從桌上抬頭看著我：&ldo;我只是對你沒多大把握，埃瑪。我無法斷定你是否會向委員會告發我們。無論談到什麼話題，你總是為委員會及其政策說好話。&rdo;

&ldo;我沒有!&rdo;

他盯著我：&ldo;你是這樣的。你常常抱怨工作量太大，老是從一個地方調到另一個地方，但你最後總會說你很高興部門之間的協調合作杜絕了相互之間的扯皮。而且你對委員會給你安排的生活非常滿意。這都是你說過的話，埃瑪!&rdo;我搖頭的時候他拼命地扯著臉：&ldo;他們把你父親關起來時，我還以為你會改變……&rdo;

&ldo;我父親觸犯了法律。&rdo;我說道，還在回想著這些年來我還說過什麼話。

&ldo;我們也觸犯了法律!還不清楚嗎?如果我告訴你我們背叛火星，你會怎麼樣呢?你會說，你們觸犯了法律。我不能冒這個險。戴維達夫反對這麼做，我又不能一個人來冒這個險，可是你要相信我，我是要……&rdo;

&ldo;你該死，&rdo;我說，&ldo;奧勒格&iddot;戴維達夫也該死……&rdo;

&ldo;我們怎樣才能相互了解呢?&rdo;他那雙藍眼睛毫無退縮之意，&ldo;我很抱歉，是你問我原因的。我們自始至終都認為你是委員會的人。我是惟一不這樣想的，甚至這成了我的一線希望。但我們耒能冒險，事關重大，我們正努力成就一項偉大的事業……&rdo;

&ldo;你們是在進行一項瘋狂的計劃，它只會讓六十個人作無謂的犧牲。&rdo;我站起身來尖刻地說，&ldo;這個愚蠢的計劃把你們送進太空，然後把你們扔在那裡，即使你們找到了一個行星也無法開採……&rdo;

我把椅子往後一推，飛快地轉身就走，我的眼裡噙滿淚水，差點奪眶而出。人們都在看著我，剛才我幾乎是在喊著說那番話的。

我怒氣沖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