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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那人正無辜地看著她，那雙大眼睛忽閃忽閃的，跟娃娃似的。

這人是柯煙，是池楠的跟班。大學那會就跟在池楠背後，替池楠干損人不利己的缺德事，跟個炮灰似的，總沖在了前面。就算最後惹了笑話，她也甘願，因為池楠對她，出手總是很大方。

這樣直白又弱智的故意刁難，秦思林都懶得反擊，她走下台階撿起手機正要走，就聽到她大聲道：「你現在在當模特吧，這一行潛規則是不是很多？」

話音剛落，周圍好多正離開的顧客，都回過頭朝她們這看過來。

秦思林古怪地看了她一眼，出聲：「你現在在當秘書吧，是不是天天被你老闆潛？」

柯煙一聽就怒了：「你什麼意思，秦思林？」

「你什麼意思我就什麼意思。」

這時候，池楠的聲音響起。

「怎麼了思林，怎麼和煙煙鬧起來了。」

秦思林懶得理她，就聽到柯煙咋咋呼呼地嚷了起來。

「還能為了什麼，不就是看我和你們關係好她心裡不高興嗎？大學的時候她就那樣，楠姐你喜歡誰，她都要搶。現在看你和岷樟哥感情好，她心裡又不爽了唄？」

池楠身後是一眾的同學，有幾個得意地笑著，樂得看眼前的笑話。也有幾個欲言又止，想說什麼又不敢說。

當初池楠和秦思林較勁的事，不少人是知道的。只是這其中的彎彎繞繞，成年人都知道不能聽一家之言，只是池楠的身份，讓他們不願去趟這個渾水。

池楠理了理頭髮，輕笑：「都多久前的事了，你還提它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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