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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生我的氣也不要做傻事,其他任何法子,只要你能消氣,都可以用來折磨我。」
魏沾衣似笑非笑:「用刀砍你怎麼樣?」
他也笑:「好啊。」
「你受虐狂啊。」
郁清抿笑不語。
就算魏沾衣不說他也知道那時候的她該是有多難過,多害怕。
他也跟著跳進海里過,也真切的體會過被冰冷海水包圍的感覺,一片漆黑看不到光亮,一望無際似要吞沒他。
郁清摟緊環住她的手臂緊了些,「幸好。」
他低喃著,聲音很低。
魏沾衣沒聽清:「你說什麼?」
「沒什麼。」
幸好。
幸好她還活著。
郁清在魏家住下便不走,魏沾衣最近很惆悵,原本是準備回家避開他一段時間,沒想到他還追來了,不僅如此,而且還恬不知恥的住下,一住就是一個多月。
不少北臨的豪門貴族聽聞郁清在這兒,邀約不斷,郁清幾乎把這裡當做第二個郁家,魏良對他的不見外倒是非常欣喜,魏沾衣甚至都覺得她小叔已經下定決心要把她嫁給郁清了。
所以也是時候收拾東西再跑路了。
這段時間也一直和莫可保持聯繫,得知他們的咖啡店選址已經確定,正在裝修,魏沾衣也很期待。
他們跟著她過了這麼久的漂泊日子,居無定所,現在終於定下來,也是一件好事。
郁清每天都會來看她,儘管魏沾衣不會見他,但他颳風下雨雷打不變,一日三次來看望她,還向家裡的阿姨詢問她飲食起居,有時候晚上開個窗,都能看到他孤零零的站在她樓下。
起初魏沾衣還嘲笑他,並且斥責他滾遠點,可他還是經常來,什麼也不做,就盯著她窗戶發呆,要是能等到她開窗看他一眼,他便眉眼舒展,心情十分好。
今天魏沾衣閒來無事,讓阿姨給她準備畫具和顏料,在花園裡坐了一下午畫畫。
郁清來的時候,魏沾衣正專心致志地調顏料,她坐在藤架下,穿紅色毛衣,頭髮低低扎了個馬尾,耳畔一撮髮絲被風吹過下頜,膚色剔透,萬花叢中一點綠。
郁清安靜看了會兒,有些訝異魏沾衣竟然會畫畫,不過大家族的女孩兒從小就培養各種各樣的興趣愛好,會畫畫不足為奇。
郁清來了點好奇,想欣賞她的畫作。
走近一看。
多啦a夢
郁清:「…………」
魏沾衣看到他又是嫌棄的擰眉,又是嫌棄的撇嘴,回頭看著心愛的化作,塗上顏料:「怎麼樣,是不是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優美的畫?」
他如今這樣的地位什麼樣的好東西沒有見過,魏沾衣這是小驕傲的勁兒又犯了,要人夸呢。
郁清俯下身,手撐在她做的椅子上,下巴險些就要抵在她肩上,倆人的側臉靠得近,魏沾衣身體一瞬緊繃,迅速退開身體回頭看他:「你幹什麼啊?」
「賞畫。」有點兒啞的嗓音。
郁清拿起她手中的筆,在多啦a夢身體上添色:「配色清新脫俗,筆觸細緻,足見功力紮實,畫面乾淨整潔,栩栩如生,畫的真好。」
魏沾衣:「…………」
尼瑪,這誇得她都不好意思了。
郁清輕語:「請問,這副絕世佳作能送給我嗎?」
魏沾衣冷漠:「你不配。」
郁清笑了笑,正要說什麼,魏家保姆陳嫂慌亂的聲音傳來:「小姐!不好了小姐!」
陳嫂走過來,看到郁清也在,知道這是貴客,忙收斂起毛燥的模樣:「郁先生也在啊。」
「出什麼事了?」魏沾衣問。
陳嫂:「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