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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又如何?正让你看看谁是爷爷。”随着这清亮的声音,一个少年从旁边树上跃下地来。这少年仅十三四岁模样,身穿白衣,容貌姣好,貌若仙子。几个粗莽汉子不禁都是一呆,眼瞧着他华美模样,登时大大放心,哈哈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这么个娇滴滴的小娃儿。”“哈哈,这是个小子,还是个丫头啊,过来让爷好好疼疼你。”
少年被汉子们的污言秽语气得勃然变色,抽出宝剑纵身而起,一个旋身,人已落在原地,那五个汉子微微一愣,随即捂着肩头哇哇大叫。细细瞧去,那五人左臂已然落地。少年见他们叫得狼狈凄厉,冷哼一声:“就这点儿本事,还敢胡吹乱说!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那被围少年自方才暗器发出之后,便已跌在地上,此刻见少年怒极,似要下死手,连忙拦阻:“先饶他们一命吧。”
“他们这种人,都是江湖败类,有什么可饶的。”下手便是死招,几人不知所谓间,已然到了另一个世界。少年瞧着地上的尸体冷哼一声,还剑入鞘,转头问道:“你没事吧?”
地上那少年苦笑一下,无奈地摇摇头,“没事。小兄弟可是姓白名云瑞?”
白云瑞立时一张苦瓜脸,有些不高兴地说:“小弟还想来个意外之喜呢,三哥怎的认出来了?”
徐良见他一副被人揭破谜团的沮丧模样,不由笑道:“你和五叔、大哥长得如此相像,我怎会认不出来?你这不是也把三哥认出来了吗?”
“三哥两条白眉毛这般显眼,小弟想认不出来也难啊。三哥你没事吧?怎的会中了算计?我爹爹还有我爹还好吗?伯伯们可都还好?大娘他们好吗?哥哥们都还好吧?”
徐良中了药,本就头晕得很,被他连珠炮似的一连串问题弄得愈发乱了,勉强笑道:“只是中了些迷药,不妨事,运功调息一下就好。我们先离开这儿吧,回头再跟你细说。”
白云瑞把那些马匹放走,单留下徐良的枣红马和其中较为矫健的一匹白马,与徐良一道转往附近的小溪边去。徐良本无大事,只是方才正赶上药性发作,这会儿运功调息之后,便已无碍。白云瑞见他没事了,迫不及待地张口又问:“三哥,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前几年我爹爹和我爹去山上看我时,还夸你功夫好,又机变灵活,是武林中难得的新秀,怎会中了那几个腌臜东西的暗算呢?”
“这些个人防不胜防,是三哥疏忽了。”
白玉瑞见他不细说,又问道:“这是些什么人?你怎会在这儿的?可是开封府里又有了案子?我爹爹和我爹好吗?”
徐良听他张口又是一串问题,忍不住笑道:“老兄弟,你这一问一大溜,我先答哪个的好。你放心,展叔和五叔都好,只是开封出了桩大案,展叔他们都忙着,才不能去瞧你的。”
“我爹爹和我爹去年就没去看我,今年又去信说没空。怎么几位哥哥到了开封,爹爹和爹反倒越发忙了?这次是个什么大案啊,三哥?”
提到案子,徐良叹口气说:“唉,这事说起来真是让人恼火。两个月前,有一对夫妇到开封府报案,说家中孩童失踪。说也蹊跷,那孩童好端端的在自家院门口玩耍,他娘亲跟邻家婶娘说了两句话的功夫,回头就不见了那孩子。包大人本以为是普通的孩童走失或是被人拐带,着我和艾虎去查,谁知我们查了半天,什么线索都没寻到。”
“好端端的就不见了,这怎么可能呢?那是什么时辰,在院门口总该有人瞧见的吧?”
“是午后时分,那孩童家住的偏僻,路上没几个人,蹊跷的是那孩童娘亲与婶娘说话,前后半盏茶都不到的功夫,孩子便消失得无影无踪,我和艾虎带着衙役把那胡同查了个彻彻底底,可就是半点线索也无。”
白云瑞一脸不相信的样子,“一点儿痕迹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