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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他被吓了一跳就气呼呼的躲起来了,并未注意到他尾巴被踩了一脚。
至于邱珲跑回自己猫窝,他自然是知道的。
只是他自己的心里太乱,让他无法分神去照顾邱珲的想法了。
祁凛说少吃一顿就真的少吃一顿了,他关了灯就上楼了,而祁杨就一直躺在窝里,脑海中那些破碎的记忆一遍又一遍的像是幻灯片一样的一页一页的翻过,他仔细咀嚼着这些并不连贯的碎片,心中越发难受起来。
直到半夜,他才有精神去关注下周围的环境。
邱珲的尾巴上不停地传来一阵又一阵的疼痛,这让他莫名的感受到了一种熟悉,似乎曾经有那么一瞬间,他所承受的疼痛要比这还要再重上几百遍。
他的耳边好像能听到骨头裂开的声响,甚至于能感受到血液从他身体里被挤压出的沉重感。
但是他却想不起来那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邱珲迷迷糊糊的想,这可能是他死前的感受吧,他拼了命的去想他到底是怎么死的,却什么也想不起来,只有那深入骨髓的痛和漫天的血光告诉他,这不是一场梦。
奶猫的身体让他忍不住想睡,而他的精神却处于高度亢奋中,他就这样半梦半醒的趴着,不知怎么就想到了猫妈妈走丢其他小猫都死亡的那时候。
他不自觉的呜呜咽咽的掉下眼泪,轻微的呜咽声在这个十足静谧的空间里显得突兀而又极致的压制。
祁杨从恍惚中醒来,就听到那断断续续的抽泣声,他这才急忙跑到小家伙的身边,狗的夜视视力良好,能让他清晰地看到那张毛茸茸的脸上挂满了泪水。
邱珲抽泣的时候,迷迷糊糊的说着:“疼。”
“哪里疼?”祁杨急了。
“疼,尾巴……疼。”邱珲无意识的回答。
祁杨看着那条软软的垂下来的尾巴,也看不出什么,心里更急了,他一路叫着一路跑向二楼。
祁凛今晚也没睡好觉,许家那几个人渣见他们完全无心庭外和解,狗急跳墙,什么恶心的招数都使得出来,什么往公司前泼粪、找小混混堵住员工,让人恶心的反胃,偏偏拿不出证据是他们干的,祁凛除了多招几个保镖,让员工们一块走也使不出什么好法子。
别人活着就是活一张皮,许家活着就全是为了儿子许茂才,以前对着其他人还能摆出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现在别说教养、风度了,连公司都可以不要了,许家公司的股份这两个月来因为出了他儿子那样的事又被媒体曝光,公司股份一路下滑。
明明还有挽回的机会,许家的人却像是破罐子破摔了,整日以泪洗面,来博取同情,好让儿子的刑罚能轻一点。
祁家的人每每看到许家人泪流满面的样子就像是吞了一百只苍蝇般的恶心,但媒体和观众对此却十分的感兴趣,看一位高高在上的富豪这时候失魂落魄的样子让许多人扭曲的快感得到了满足。
就在最近,甚至还有媒体人发言说许茂才罪不至死,虽说被人喷了一脸口水,但也有小部分人大喊支持,也不知道水军还是真的有这样的人的存在。
祁家人在媒体、他人的面前,总是一副冷静的样子,伤痛也很少出现在他们脸上,对于他们来说,他们要的是堂堂正正的打败许家,为儿子讨回公道,而不是小动作不断,卖惨?他们本身就是受害者,和许家比起来,不知道要惨多少倍,只是他们不屑于这么做,要是儿子知道了,也不会同意这样做,他们本来就可以赢官司,将许茂才绳之以法,为什么还要用自己来给别人增添饭后谈资?
他们是不屑,可许家人明显不是这样,天天对着媒体回忆许茂才小时候是个怎样可爱的孩子,是他们教的不好,才让儿子走错了路,并且背后小动作不断,搞得祁家烦不胜烦,只希望官司早早结束,将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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