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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懨懨點頭。
一行五人拖著疲憊的身軀返回七層。
原本是抱著放鬆的心態去的汗蒸房,折騰一番後,卻讓他們對這艘遊輪的匪夷所思之處更加警惕起來。
幾人是從樓梯間上的樓。
還沒來得及邁入走廊,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忽然從他們面前經過,似乎是從電梯的方向一路走來。
「那、那不是段琺嗎?」田娥用氣聲說。
凌嬌嬌微微蹙眉:「她抱著一個畫框做什麼?莫非……她也發現了房間裡油畫的詭異之處, 所以想偷偷把畫扔了?」
「你的智商是不是被小白傳染了?」凌辰輕拍了下小妹的腦袋,「若想扔畫,直接從房間陽台扔進海里不是一了百了?用得著像她這樣?」
凌嬌嬌嘟起嘴,揉了揉發頂,不滿地冷哼:「二哥才是被小白傳染了呢,就不許人家段琺是環保主義者啦?」
凌辰無奈地搖搖頭。
白舟目瞪口呆。
這倆兄妹對線,為啥要順便踩他一腳???
什麼叫智商被他傳染了?
他智商要是那麼差,能順利考公入職檢察官嗎!
但……想想凌家兄妹如出一轍的兇殘,他只能默默閉上嘴,咽下這被嘲諷的苦澀。
白舟:委屈巴巴jpg
走廊中,段琺已經輕手輕腳走到了自己的房間。
借著昏黃的燈光,眾人遠遠看著她便用鑰匙開門,邊一張嘴開開合合,好似在自言自語,又好似在和什麼他們看不見的東西說話。
只是,他們之間的距離太遠。
即便是凌嬌嬌和凌辰這樣的習武之人,也聽不清她在說些什麼。
「她這是幹嘛?」
看著這熟悉的場景,白舟莫名想到了他所在的世界裡的一樁真實案例,某位年輕女生在失蹤前也有著這樣詭異的行為,幾天後,警方找到了她的屍體。
他冷不丁打了個哆嗦:「她在和誰說話?」
凌嬌嬌搓搓手臂:「也許只是自言自語吧。自從單白髮生意外後,她的精神狀態似乎就不太好了,可惜遊輪上似乎沒有心理醫生。」
「沒關係。」田娥輕聲安慰道,「明天我們就能在岸邊停靠一天了,到時候勸段琺下船散散心或是求助醫生都可以。」
凌嬌嬌唇角浮現苦笑。
願望是美好的。
只是以這個逃生遊戲的尿性……他們明天真能順利到岸嗎?
待段琺進入房間後,五人這才從樓梯間走出來,一起朝房間走去。
「今晚好好休息吧。」凌嬌嬌柔聲對田娥說,「不過,如果你們發現什麼異常,或是有什麼危險,記得叫我們。為了安全起見,我和二哥還有白舟打算晚上仍然睡在一間房裡。」
田娥頓時緊張起來:「什麼意思?是晚上會發生什麼事嗎?你們是不是知道什麼?」
凌嬌嬌搖搖頭:「只是猜測罷了。我總覺得,我們明天或許不會那麼順利地靠岸,所以今晚也許會有事情發生。」
「好,我們會小心的。」田娥緊緊攥住丈夫的手,「你們三個也是。」
五人在房間門口分別。
幾小時前,凌辰本來決定今晚在白舟的房間休息,但剛才目睹了段琺不太對勁的狀態後,他臨時改變了主意,道:「晚上我們去我房間吧,正好在方斂他們隔壁,如果真有危險,還能及時趕到。」
「好。」凌嬌嬌和白舟乖巧點頭。
三人走進凌辰的712房間,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牆上的那幅油畫。
為了緩和略顯緊張的氣氛,凌嬌嬌故意調侃道:「還好二哥房裡不是肖像畫,這帆船……總不會大半夜的突然自己跑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