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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話秦漠沒有明說,但柳鈺涵的耳根還是不由自主泛起紅。
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高興什麼,可他心裡就是高興。這種高興甚至蓋過了他滿心的害羞,讓他在不好意思之外更感覺到一陣歡喜。
難得沒有和秦漠互懟,柳鈺涵又和秦漠分享一下今天的經歷,著重提起了那個明明是啤酒瓶、卻寫著五糧液名稱的假酒。
&ldo;我看他們放酒的那個位置好像是儲藏櫃,他們家也真是挺有趣的,明明買到的是假酒,卻像個寶貝一樣珍藏起來。&rdo;柳鈺涵一提起這個就忍不住想笑,&ldo;那酒我順便帶回來了,回頭說不定就要送到博物館去了。&rdo;
想想看,如果有一家人把假酒當作了寶貝,許多年後被人鑑定出來,還被送到了博物館展示,那會是什麼樣的感覺?
豈是丟臉二字能夠形容的!
到時候做解說,說不定博物館的解說員就會說:&ldo;雖然這個酒瓶子上寫的名字是五糧液,但實際上這卻是個啤酒瓶。這件文物展示了當時的社會風俗,賣假貨的現象比比皆是,收藏這個文物的人家,就是在這種風俗情形下比較倒霉地買到了假酒……&rdo;
柳鈺涵只要一想到這個場景,就忍不住樂出了聲。
他敢打包票,如果解說詞這樣寫,那這家人絕對能青史留名。
秦漠沒有打斷他的幻想,靜靜聽著他的敘述,兩個人之間的氣氛竟然顯得溫馨極了。
柳鈺涵還不覺得他們之間的氛圍發生了怎樣的變化,只是發現秦漠不嚇他真是一件好事,他們之間的交流也能很愉快地進行。
如果以後秦漠也不嚇唬他,那該多好?
明明就是整個人打心裡已經開始接受秦漠,柳鈺涵偏偏要裝作自己沒有的樣子,將這歸結於受到驚嚇後向熟人尋求安慰的依賴心理。
不過大概是為了保住面子,柳鈺涵愣是沒說一句自己害怕的話,把自己偽裝得十分堅強。
秦漠知道他臉皮薄,也沒有揭穿他,只在和他確定了接下來的行程後向他道了晚安。
&ldo;你們的考古活動不會因此中斷,你還是早點休息為好。&rdo;秦漠說。
柳鈺涵當然知道秦漠說的有道理,很快就答應一聲掛斷了通訊。
他知道自己這個時候最好還是繼續睡覺,可已經睡了整整一個下午,他這會兒是真的不困,想了想決定出去吹吹風,或許身上涼快了以後就會感覺到睡意。
離開帳篷找了個開闊的草地坐下,柳鈺涵吹著涼爽的夜風,只覺得身上舒服極了。
不過他並沒有享受多久,這份獨處的寧靜就被人打破了。
在他身邊坐下的正是白天幫過他的那個人,柳鈺涵看了這人一眼,發現他臉上帶著禮貌的笑容,也實在不好直接就這樣把他趕走。
&ldo;有事嗎?&rdo;柳鈺涵問。
這個人顯然是來之前就想好了要說的話,聽柳鈺涵問起,直接就用一副正經的口吻反問他:&ldo;你有沒有進入研究院的打算?&rdo;
他以為柳鈺涵會接受這個直播任務,肯定是想要藉此進入研究院的,所以準備用這個話題做藉口,試探一下挖牆角的可能性‐‐
以現在研究院裡老教授們對特權者的態度來看,只要柳鈺涵打算進入研究院,秦漠的幫忙只會引來老教授們的反感,而他的引薦則會讓老教授們對柳鈺涵存在天然的好感,完全能作為一個既隱晦又準確的試探。
只要柳鈺涵對他的幫助有所反應,那就說明他和秦漠之間的關係並不是無可動搖。
秦漠,只是一個受了傷已經離開軍部的退伍軍官,他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