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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那這就是早有預謀的了。

難怪醫生的反應會這麼激烈。柳鈺涵想起那時候玄之又玄的感覺，稍稍有些反應過來當時他為什麼會覺得抱歉了。

是他挑動了醫生內心最深處的情緒。

&ldo;那些人……現在都怎麼樣了？&rdo;

在柳鈺涵自己都不知道的時候，他的眉眼間就已經染上了一股濃烈的怒氣，看得秦漠的助手心中一陣安慰。

秦漠選的人，不管怎麼說，都是願意站在他們這邊的。

看了眼窗外燦爛的陽光，秦漠的助手臉上浮現出一個冷笑：&ldo;還是多虧了你，這些陰溝里的老鼠才能被一個個揪出來。這個仇我們不會忘的，遲早要向他們討個公道。&rdo;

柳鈺涵點了點頭：&ldo;如果有什麼我可以做的，請直接告訴我，我也想幫忙。&rdo;

秦漠的助手臉色緩和了不少：&ldo;那以後就要麻煩你了。不過你的處境也不是很安全，最近儘量不要離開員工宿舍，等到少將作出安排再說。&rdo;

柳鈺涵又一次擔心起來：&ldo;也不知道少將什麼時候才能醒。&rdo;

秦漠的助手裝作什麼都不知道，非常自然地移開了目光，再次望著窗外：&ldo;自從那件事之後，醫生就從通訊兵轉行，現在已經是個了不起的大夫了。有他在，少將應該很快就能醒過來。&rdo;

畢竟柳鈺涵當時的反應足夠快，那顆子彈並沒有接觸到秦漠。

至於秦漠現在一直昏迷不醒……

只要他想，他可以一直昏迷不醒，尤其是在醫生根本就是他這邊的人的情況下。

聽醫生強忍著笑宣布秦漠因為後腦勺磕在地上扯動了背後的傷口，現在引發舊傷陷入暫時的休眠狀態，柳鈺涵就覺得自己膝蓋狠狠中了一箭。

我母星的人民啊！你們的鹹魚本以為今天英雄救美了，卻沒想到又一次給你們丟臉了！

柳鈺涵聽著醫生的解釋，非常丟臉地捂住了自己又開始發熱的cpu，哀嘆了一聲，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

但是醫生看著柳鈺涵的表情卻溫柔了不少：&ldo;謝謝你。&rdo;

柳鈺涵連忙搖了搖頭，表示這是自己該做的：&ldo;少將對我好，我只是想要回報他。&rdo;

醫生又忍不住想起柳鈺涵之前說過的餓了八百年的野獸的問題，臉上忍不住露出一個戲謔的微笑：&ldo;嗯，那這可真是好事。不過我覺得少將並不想要你的回報……哦，可能並不想要的只是這種回報。&rdo;

他的話簡直和繞口令一樣，柳鈺涵一開始根本就沒有聽懂他的意思，幾乎要被他把兩隻眼睛都繞成蚊香狀。

醫生一看他這個樣子就忍不住想大笑，不過考慮到秦漠現在正在休息，才勉強忍住了要脫口而出的笑聲，也不再和他聊天，揮揮手打發他出去了。

柳鈺涵幾乎是同手同腳地走了出去，關上辦公室門的時候還聽到醫生在裡面和另一個人說著：&ldo;我感覺我不能跟他說話，要不然遲早有一天我會被他笑死。&rdo;

柳鈺涵：……還笑死，醫生你的笑點可真是太低了！

這個醫生簡直是劇毒，柳鈺涵嘴角一直在抽，連之前不小心導致秦漠昏迷的尷尬都忘記了。

和他一同出來的陌生人拍了拍他的肩，笑著對他說：&ldo;軍醫一直就是這個樣子，你習慣了就好。&rdo;

柳鈺涵：&ldo;……謝謝，但我並不想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