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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个道士相互看了一眼,伸手一掷,一枚流星炮在空中响了一声,带着火花落下。
就在这时,山下那十几个身披麻布的劲装大汉都齐跃了上来。
五凤剑徐芋一看,厉声道:“你们来干什么?我是怎么吩咐你们的?”
“师嫂!”当先一个中年汉子抱拳道:“师兄被崆峒杂毛暗算而死,我西凉一脉已至绝续存亡之地,若是弟子们尚还苟且偷生,将何以见人?报仇之事为我等共同责任,师嫂一人上山岂能抵挡得住?”
五凤剑眼圈一红,凄然道:“赞文,你是师兄最为疼爱的师弟,岂不知我不愿眼见本派就此覆灭,但杀夫之仇不能不报,我……”刘赞文一抹眼泪,拔剑跃起,大喝道:“让我们杀上山去替掌门人报仇!”
他剑光一闪,连劈三剑,形同狂风一样,一剑切过,削去那道士一颗脑袋。
鲜血溅得一身都是,但他狂笑一声,横剑斜引,将那惊惶不定的另一个道士杀死。
鲜血洒满石道,雪上横着尸首,五凤剑徐芋一跺脚,带头冲上去。
“嘿嘿!”
冷酷的笑声仿佛来自冰窖,一个长髯飘飘,锦袍全真,自十丈之外,飞身跃落。
他喝道:“谁敢上我崆峒闹事,我玉雷道人在此。”
徐芋还未说话,刘赞文大喝一声道:“还我师兄命来!”
他挺剑上前,剑花倏飞,点点银光射出,沉猛迅速地劈出一剑。
“嘿!”
老道目光如炬,脚下微闪两步,右手一伸掌缘顺着对方剑式,搭在剑刃上。
他大喝一声,剑光一溜闪出,只见血影倒洒,刘赞文己惨叫一声,整个身子被劈成两半,死於非命。
这玉雷老道拔剑,出击,快如电掣,一剑劈下便不容对方闪开,顿时将刘赞文杀死。
他睁大眼睛,怒喝道:“有谁再敢上前接我一剑!”
他长髯飘飘,横剑而立,炯炯的目光震慑住道上各人。
他沉声道:“你们为何来我崆峒?难道不知本门剑法之厉?”
五凤剑徐芋吸口气,压下即将涌出的眼泪,道:“我西凉派掌门於二月前在喏羌城内曾遭六名道人围攻而死,这些道人乃是贵派弟子……”“住口!”玉雷道人喝道:“本派门人向来都是不问世事,岂有六攻一之理,你有何证据能证明本门弟子所为?”
徐芋脸罩寒霜,自怀里掏出一把小剑道:“这是先夫临死时留下之遗物,这小剑上所刻之字为嫩石子……”玉雷道人脸色一变道:“你若拿一柄短剑便胡乱栽脏,难道本门便须承认不成?”
徐芋惨笑一声道:“我早知你崆峒包庇门人,胡作乱为,所以……”她话声未了,两声冷肃的话语异口同声说道:“所以你就带了人来本山大闹?”
两个白髯道袍,背插长剑的老道自山上飞跃下来,冷冷地接上这句话。
玉雷回首道:“哦!原来是玉明、玉理两位师弟,掌门人知道了没有?”
玉明道人点头道:“掌门师兄已知道了。”他冷冷一瞥徐芋,哼了声道:“就凭这几个人就胆敢侵犯我崆峒?”
徐芋怒喝一声道:“崆峒居九大门派之一,谁知尽是鄙劣无耻之人!当日三人受伤,另三人则追赶先夫,直到喏羌城外,那三人即是崆峒三子嫩石子,飞云子,苍松子三人,难道你们能否认吗?”
玉理道人狞笑一声道:“就算是能够相信,你们这一群人还能生离崆峒?”
他向两位师兄使了个眼色,滑步向前,剑芒乍闪,一剑直奔五凤剑而去。
玉雷和玉明两人脸上掠过一层杀意,大喝一声,也冲将过去,剑影纵横,左劈右刺的如出闸之虎。
刹时一阵骚乱,惨叫声中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