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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嗨，阿爾弗雷德，我能進去嗎?我只需要見見本&iddot;安德魯斯，馬上就離開。我保證。&rdo;

在詹娜的記憶中，阿爾弗雷德&iddot;華格納一直都是門衛。他掃了一眼出勤薄，她在一旁看著。&ldo;他還在二樓。不過你得快點。&rdo;

詹娜給了他一個擁抱，奔向樓梯，她不想浪費時間等電梯了，因為電梯的運轉從來都沒正常過。&ldo;謝謝你，阿爾弗雷德。我保證，就一會兒。&rdo;

她在樓梯頂上站定，喘得上氣不接下氣。本應該在柯林頓法官的辦公室。她順著大廳望去，正好趕上本出來，朝著相反的方向走去。

&ldo;本，等等!&rdo;

&ldo;詹娜?你在這裡做什麼?&rdo;他停下來等她。

&ldo;有些事需要你的幫忙。&rdo;

本疑惑地看著她。&ldo;你知道的，我不能跟你討論目前的這些案子，詹娜。&rdo;

詹娜俯下身，把手扶在身體右側，喘了口氣。先是飛奔到法院，然後爬樓梯，這一趟下來，看得出她的身體絕對是缺乏鍛鍊了。

&ldo;跟現在的案子無關。能請你喝咖啡嗎?&rdo;

&ldo;牛排、沙拉和紅酒如何?除了在法庭里的幾面之緣，我好多年沒見你了。我想好好聊聊。&rdo;本說。

她用手臂挽起他的手臂，仰起臉笑著對他說：&ldo;那就改吃晚餐吧。&rdo;

二

詹娜等本吃完牛排，喝了兩杯紅酒之後，這才步入她此次前來的正題。她要速戰速決，趁著她內心的愧疚還沒讓她改變主意。她和本已經多年沒聯繫了，就像她與那些法學院的其他朋友一樣。如果她這次能成功活下來，她要改變這一現狀。

&ldo;本，威廉&iddot;埃爾金斯擔任法官時，你在法院工作，對吧?&rdo;

他點點頭。&ldo;算我倒霉。他真是個混蛋。&rdo;

很好。如果本不喜歡他，那就更容易說服他幫忙了。&ldo;要怎樣才能整理出一份過去五年內他所駁回案件的清單?&rdo;

本的目光越過眼鏡框，仔細注視著她。&ldo;詹娜，你要做什麼?&rdo;

她聳聳肩。&ldo;我有一個證人告訴了我一點事。我只想覆審一些案子。如果要你整理那麼一份清單，要很長時間嗎?&rdo;

&ldo;那會花上一陣子，除非你可以把範圍縮小一些。出於很多原因，埃爾金斯曾駁回過很多案子。&rdo;

詹娜撥弄著沙拉，感覺他的眼睛盯著自己的臉。她本想不要透露過多。他知道的越多，他的處境就會越危險。&ldo;如果只是那些涉及由馬庫斯&iddot;戴德的公司所代理的高調罪犯的案子呢?&rdo;

本輕聲低語道：&ldo;該死，詹娜。你以為你在做什麼?那些案子之所以被駁回，大部分都是因為證人消失了。你想做下一個嗎?&rdo;

&ldo;我知道危險，本，但如果要證實我線人的信息，我就需要那些文件。你能做嗎?&rdo;一種不祥的感覺在她的胃裡滋生，向上蔓延。&ldo;你能在不惹上麻煩、不被抓住的前提下做到嗎?如果你不能，那我不想你去做。&rdo;

本喝完杯里的紅酒，站起來。&ldo;在其他人都不幫我的時候，你幫了我。沒有你的不斷督促，我不可能從法學院畢業。我今晚就著手，明天會給你信兒。&rdo;

詹娜看著他走開，那種不祥之感在她的胸口擴散著。

三

埃爾金斯凝視著他的大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