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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芃芃，你怎麼在這兒。」

丁芃芃晃動著腿兒，坐在鞦韆跟著蕩來蕩去，仔細而認真的打量她。

「你要不要試試跟宋映在一起。」

宋映那是高嶺之花，難以採擷，眼前這是朵小白菊或許有不同之處，兩人在一起甚搭。

「擰擰，宋映應該比較適合你，我覺得男的未必是你喜歡的類型。」

「什麼？」楚檸被說的一愣一愣的，抬起臉好奇的問。

「真的好難解釋哦，你為什麼那麼直呢。」

「……」

回到教室，陸娜幾人已經回來了，坐在位上閒聊。

「你最近菸癮有點大啊。」陸娜撐著下巴喃了一句。

宋映抽菸的時間幾乎少的可憐，煩心事太多，會來一根解悶，然而最近抽得比較頻繁，這速度讓人匪夷所思。

楚檸好似沒有聽懂，慢吞吞的回到位上。

還有幾天寒假，楚檸焦慮著去哪裡做兼職。

放學她被拉著去俱樂部玩，這次丁芃芃請客，楚檸不好拂了對方的心意。

大家唱了會兒歌，竟也乏了。

「過來坐。」宋映勾了勾手指。

楚檸兔子一樣警惕地坐在沙發上，擔心她又對玩家家上癮，這裡四個人打牌是湊不成的，她不會玩。

她嘆了口氣，抿著濕潤的唇，聲音略帶沙啞，「我可以回家嗎？」

她沉默了會兒，將煙碾在煙缸里。

「我送你。」

她真想回絕一句不要，不要對她這麼好。

然而硬是逼了回去，沒這個膽量。

街上車水馬龍，川流不息，人們已經進入冷冬的冷寂，繁華的城市，處處燈光摧殘，led大屏幕的廣告日復一日持續播放。

楚檸瞥向身邊開車的人，問：「這裡……不查駕照嗎？」

「我饒了路，你擔心什麼。」

還不是擔心會被扣留，她靠著椅背，睜著黑溜溜的眼睛望著轉瞬即逝的夜景。

「以後有男的接近你，你自己學會拒絕，誰都不可以靠近你。」宋映伸過手來輕撫她的臉蛋，嘴角微微上揚，眸子深沉，「你在我最近的地方待著就很好。」

楚檸擰緊眉毛，扭開頭避開她的親昵，「你可能誤會我了，我並沒有答應跟那個男生交往，而且我也不認識他。」

「是麼」

她嘀咕了聲，「對啊，我現在想的是學習，不會想別的事情，尤其感情這些……」

「你說什麼？」

「額，沒什麼……」

回到家，站在路燈下，目送那輛車離開小區，轉身跑上樓。

教室里來了幾個人，都在奮筆疾書，沒做複習臨時抱佛腳的人。

楚檸放下書包，從裡面抽出書本擱在桌上。

陳澤宇今天沒來，請了病假，王小一作為小組長，一大早催收作業，被後面一群人罵成狗，

彼時一個個忙得不可開交。

宋映跟陸娜她們緊跟著來了，三人手上一本書都沒帶，勾著凳子，晃悠著自顧坐在位上。

學生來齊。

楚檸將英語作業整理好，每個小組的收上來，間接避開宋映等人的作業。

她們的理念里並沒有『作業』二字。

宋映全程目不轉睛，笑意懶散地撐著下巴，凝視她。

手指敲了敲桌子，製造聲響。

「楚檸，你是書呆子嗎？一大早就催作業。」

她摘下筆套把黑板上老師歸納總結抄下筆記上，低聲說：「要考試了，你抓緊複習。」

「我覺得我成績還有救。」

「那就看期末見分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