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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住在城南那种荒凉之地。
她抿唇不语,谁知向云天却又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说道:“爹在的地方就是我的家,爹既然在城南,我自然也要城南。”
一句话,震得娄含彤七荤八素。
爹也来了?
夜探,几乎已成了缪傲夏每日都要做的事了。
高傲如他,从没为任何女人多费点心思,可如今为了她,他却常常做、日日做,做到了几乎已经上瘾的地步。
今夜他照常来了,好整以暇的再娄含彤窗外的大树下,找了个舒适的位子,恣意坐下。
这几日,为了燕怀柳的计划,他对莫向晚日日的骚扰忍耐再三,好几回他都忍不住想伸手掐死那令人生厌的女人。
杀人不过头点地,就算他因为杀了莫向晚而掉脑袋,他也不会害怕,怕的只是牵连心中这个让他魂牵梦绕的女人。
所以他只好忍气吞声,但求在事情还没解决之前,能这样远远瞧着她,确定她的安好就好。
缪傲夏才一躺好,就见她双眸垂泪,一个人在摇曳的烛火之前,孤单落着泪。
该死的,是谁给她气受了?
这个念头还刚自他脑海里闪过,他已经打树梢之上翻身而下,灵巧地窜入那个半开的窗棂。
一入了房,缪傲夏这才知道原来自己有多思念她,他怔怔瞧着娄含彤好一会儿,直到餍足了,才开口打破一室宁静。
“是谁让你受委屈了?”
破空而至的嗓音唤回娄含彤远飓的思念,她愕然抬头,竟见缪傲夏冷着一张脸,就站在窗旁看着她。
“你……”怎么会在这儿?
满心疑惑还来不及问出口,缪傲夏已经再次粗声粗气的问道:“究竟是谁给你气受了?”
无论是谁,胆敢让她在这屋子里可怜兮兮的垂泪,他都决不轻饶。
是真的吗?耳里听着他那几近暴吼的嗓音,若非他的存在太过真实,那独属于他的气息也太过浓烈,她真要以为那不过又是另一场梦中的镜花水月。
“快说。”开口问了两次都没有得到答案,缪傲夏还是不死心,非得把她暗自垂泪的原因弄的清清楚楚。
“没有人。”
只是今日乍见许久未见得爹亲,那曾有过的意气风发早已不复见,取而代之的那份苍老,让她这个做女儿的忍不住心疼起来。
看见许久未见的女儿,他老人家老泪纵横,口口声声悔不当初,让她一颗原本坚持不相认的心全都软了。
从爹包含思念和懊悔的眼神中,娄含彤知道他爹是真的后悔了,后悔自己一时贪欢,竟会弄得妻死女散的下场。
所以他急欲弥补,小心翼翼的对待,那讨好的模样,让她心酸极了。
好不容易送走亲爹和向云天,娄含彤回了房,那隐忍了几个时辰的情绪,便全数溃了堤。
就这么一个错误……她为娘亲的死不值,如果当初娘再坚持一点,或许就不会那么早便离世了。
想到这儿,娄含彤的泪再次落得又急又凶,一眨眼的时间,她手中的帕子已经湿了大半。
瞧她这副泪人儿的摸样,再也隐忍不住的缪傲夏又急又气,蓦地冲上前去,将她拥进怀里。
“究竟是什么人给你气受了,你快告诉我,我替你讨公道去。”哪里还能理智,他狺狺低吼,是不是会坏了燕怀柳的大计,缪傲夏只是着急得想抚去她心头的委屈。
“没……没事……”那怀抱好真实,真实得让人眷恋。
她知道自己不该,可双手却丝毫不听使唤的悄然爬上他的腰际,然后将头埋进他的怀中。
满怀的思念再也抑制不住,就算只有这么一夜……一夜也已足够。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