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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是沒有漏過妙法師太盯著她的短刃流沙看時,那看情人的痴貪的眼神。就算這老虔婆不是周琴鳳的師傅,與她不是敵對的關係,就衝著她手中的流沙,這老虔婆也不會放過她。
而她,正好也想知道,她如今的身手在這個世界裡,到底處於什麼樣的水平。
趙欽宸原本是不打算參與這次狩獵的,但耶律純居然敢覬覦他的王妃,趙欽宸便生出了要在元狩山將其埋葬的心思。
「既是皇兄要參與,那弟弟就不用參加了。」趙欽安朝趙欽宸拱手道,「往年弟弟都參加過,今年弟弟就躲個懶吧!」
趙欽安抬起頭來時,與耶律純對了一下眼神,二人的眼中都閃過一抹勝利的喜悅。趙欽宸一個征戰沙場的人,不再是五年前那個憑一己之力在元狩山獵到四獸的少年,他的心性已經非常堅定,絕不會喜歡玩這種狩獵的遊戲。
若是他不下場,他們要如何動手呢?
「二弟若是不下場,又如何獵四獸呢?難道二弟想世人一輩子都說二弟是憑藉皇后娘娘的枕邊風才被封王的嗎?」
大虞太/祖當年立下祖訓,皇族子孫,唯有獵得四獸方才有資格被封親王,抑或是憑軍功封王。
開國至今,哪怕是再受寵的皇子,想要被封王,若是沒有能耐在元狩山獵到四獸,怎麼地也要走個過場去一趟邊關,掙點似有若無的軍功,為自己撐一撐場面。
晉王這種,憑皇后而被封王,還是有史以來頭一遭。
「噗嗤!」
安靜的場面上,有人很不合時宜地笑出聲來,眾人循聲望去,不是被人,正是應當被世人嘲笑的秦王妃。
「周笛雨,你笑什麼?你笑別人還不如笑你自己!」周琴鳳的臉色很不好看,秦王是她的夫君,他們未必夫妻一體,但最起碼現在是榮辱以共。
「我有什麼值得可笑的?」周笛雨指著耶律純,「就憑他跟瘋狗一樣地狂吠?呵呵,他不過是覬覦我家王爺手中的那柄長qiang,利用女人去爭取自己想要的東西,這等男人,有何資格和我家王爺爭鋒?」
耶律純吃驚地看著周笛雨,他的意圖被他藏得非常好,天地之間,除了他自己,沒有任何人知道他的心思,更被說趙欽安了,他是絕對不會讓趙欽安知道的,而趙欽安也只以為他這般拿周笛雨說事,只是為了羞辱趙欽宸。
誰知,他的心思居然被周笛雨看得清清楚楚,此時被人揭露出來。
趙欽安朝趙欽宸手中的長qiang看去,他是聽耶律純說過,他皇兄換了一把非常了不得的qiang,他一直都將信將疑,再好,還能比得過他皇兄從前那柄嗎?
但,到了這一步,趙欽安自然是寧信其有,不信其無了,他怒而朝耶律純道,「耶律王子,你休得欺人太甚,你既生出了這等心思,雖礙於兩國交往,本王不能要你的命,也不容你在我大虞的土地上做傷天害理之事。」
他說完,朝趙欽宸一拱手,「皇兄,弟弟跟你一道!」
「隨你!」趙欽宸冷漠地連看都不看他一眼,只事先說清楚,「若是你有個三長兩短,可別說是本王下手的!」
趙欽安自然很沒面子,但他一向給人的印象就是雍容大度,謙遜有禮,自是溫潤一笑,一副不與自家皇兄計較的樣子。
周笛雨一看他這樣,就知道,這人手段高明,也難怪能夠哄得原主對他死心塌地。但她也很欣賞趙欽宸的做法,堂堂男人,就算是戰鬥也應當是在太陽底下,真刀實槍地干,而不是跟個女人一樣,搞些蛇蛇蠍蠍的事,說些含沙射影的話。
不過,想歸想,周笛雨自然不會眼睜睜地看著趙欽宸被趙欽安用不入流的手法去陷害,她拍馬朝趙欽宸跑過來,「王爺,我跟你一起!」
周琴鳳簡直是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