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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囈語沒意見,重點在用,放哪裡真的無所謂。
「可以。」
「警告你老實一點!」
舒囈語抬手蓋住他的嘴,投降求饒:「噓,別說話。」
「我偏要說!」
「沒事,等下你就說不出了。」
彌南意識到他說的是什麼意思後,臉蹭的一下燒紅起來。
雙a怎麼做他就算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雖然看著舒囈語不像是粗魯的人,也保不齊等下可能會受傷。
總歸是不太好啟齒的地方,他不放心的問:「你會不會?」
舒囈語三番兩次被擋住,只能僵硬著脖子強調:「我會。」
彌南也想放鬆,但這真不是想就行的事兒!
「艹!我t的好慌!」
「怕什麼。」
「你當然不怕了!又不扎你身上!」小少爺炸毛了。
「沒那麼嚴重。」
「那我扎你!」
彌南渾身肌肉都繃的僵硬。
舒囈語只能重新細細啄吻,輕聲安撫道:「別怕。」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彌南壯膽似的喊了兩聲。
舒囈語重生以來大部分時候都是溫吞,然而alpha本質都帶著霸道的掌控欲。
曾經是,現在也是。
只是因為有所圖謀,故作的溫柔。
在獵物卸下防備時,出其不意的掠奪。
等真的開始之後,並沒有現象中的場景。
彌南腦子裡五光十色的炸,所有的一切都開變得虛無。
舒囈語根本不需要費多少力氣,輕而易舉就可以挑動他的每一根神經。
像是要把這些年壓抑的所有情感都在今晚表白。
哪怕沒有說一句話,他心裡那份沉重的愛意也在細枝末節里體現的淋漓盡致。
彌南被番來復去的碾。
男人嘗到甜頭便一發不可收拾。
耳朵好像失了聰,再也聽不到一個關於不要的字眼。
結束的時候,當了二十年alpha的彌南,第一次因為累連根手指頭都不想抬,迷迷糊糊就失去意識。
舒囈語酣暢之後毫無睡意,反而有隱隱的激動漲滿了胸口。
這個男人終於又重新屬於他。
伸手勾畫男人沉睡的側臉,如夢似幻。
仿佛回到了上輩子,他們倆也是這樣並排躺在床上,度過無數個綿密的夜晚。
一切好像根本沒有變過,可偏偏又覺得什麼都不一樣。
過去的自己根本不可能做這樣溫存的舉動,所謂無情大概說的就是他。
舒囈語咬住舌尖忍住喉嚨的癢,將人擁進懷裡,關燈,睡覺。
翌日。
彌南生物鐘很準時,哪怕再累,每天早上七點必然自動轉醒。
看著跟自己房間完全不一樣的吸頂燈,轉動眼珠,淺灰色窗簾,淺灰色衣櫃,沒有落地窗……這不是他的房間。
抬手擋住刺眼的光,想要翻身坐起來卻牽動傷口,沒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關於昨晚的記憶才一點點回籠。
嘖。
有點刺激過了頭。
舒囈語聽到響動,揉著眼睛坐起來:「怎麼了?」
彌南坐起來又重新倒回去,臉上五顏六色的變。
果然一時興奮一時爽,一直興奮火葬場。
玩的時候是玩開心了,可他媽現在渾身上下都跟拆了重組過一樣。
alpha不同於oga柔韌,大多數a骨頭都硬的很。
彌南昨天被掰扯著做了幾個極限動作,現在掙扎著爬起來,雙腳落地只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