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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她買了幾個包,幾件衣服,居然說要和我結婚,分都分不掉的那種。」
周攢臉色青起來。
「這不是搞笑麼?自己什麼玩意兒不清楚,連結婚都說得出口,簡直想一步登天。」江闊嶼冷笑。
耿憲也當笑話在聽。
「好像也是個大學生,現在的大學生,花頭精真多。和周小姐一樣也很會打牌,牌桌上都不知道贏了不少錢,還不知足。」江闊嶼忽然對著周攢說。
周攢沒看他,自顧自打牌,但她能感受到那種陰冷的目光,循循地打量她,散發冷氣。
他打了一張牌,正是周攢可以吃的,只要連甩幾張,周攢又可以贏下這副。
只是這回她沒要。
周攢點了點桌面,克制著聲音說:「過。」
牌輪到了耿憲。
江闊嶼繼續說:「還說自己小地方來的,現在這種人真是精明得要死。」
「我現在是碰都不敢碰這種女人,就怕被粘上。要是每個人都像周小姐拎得清楚就好了,我也能像郁二一樣享享清福。周小姐,你說是麼?」
周攢渾身冰冷,低頭,緊緊地抿著唇,不說話。
這副牌盡了,本應該贏下這副牌的周攢,輸了。
晚上的時候,郁孟平從醫院早早回到了酒店,答應了周攢要陪她泡泡溫泉。
沒想到洗完澡的時候,床上已經躺了人。
「今天做了什麼?」他親昵地貼過去,想要抱周攢。
卻不想被周攢拂開:「別碰我。」
第37章 三十七朵鬱金香
「怎麼了, 這是?吃火藥了?」郁孟平吻著她,從耳根一路吻到胸前。
之前因為照顧周攢第一次,他都忍著, 沒怎麼用力,以周攢的體驗為主。可後來等周攢慢慢適應這檔子事和他的尺寸之後, 他便慢慢發力。
事實證明, 郁孟平雖然表面上看著文雅矜貴,但在床上卻正好相反,從不是個正人君子, 每每周攢閉著眼睛浸潤在溫水中時, 他又變著法子的猛烈撞上來。
窗簾未拉上,房間只亮了郁孟平一側的床頭燈, 幽幽暗暗的。
周攢側著身子背對著他, 沒給他好臉色看, 心裡確是烏雲滾滾, 入海翻波。
她能不清楚下午江闊嶼那番指桑罵槐嘛?她多麼聰明敏感, 別人一個眼神就知道那人的心裡想法。
可知道有什麼用麼?
事實就是所有人都覺得她和郁孟平能有好結果只不過是痴人說夢, 是她自尋煩惱。
就連當初在醫院的時候, 周攢也是這麼騙自己的。
她不知道該怎麼和郁孟平說起結婚, 或者未來的規劃這件事,怎麼提都不合適。
於是這心裡堵著的氣化作一句嗆人的煩惱:「別碰我。」
沒頭沒腦的一句, 只是說別碰她,沒說別碰她的原因。
郁孟平自然不是她肚裡的蛔蟲, 將她的心思吃得明明白白, 只當周攢心情不好。
周攢一邊護著自己, 他又從另一邊剝進去, 哪裡都要揉一把, 捏一寸。
「那還泡溫泉麼?」他問。
周攢翻了個身,將重要部位壓在被子上,前額也壓著枕頭,聲音嗡嗡地,沒好氣地說:「沒心情。」
「那正好,干點正事。」
周攢這麼一翻身,倒是便宜了郁孟平,他粗魯地推上睡裙,露出雪沫似的後背,暖光下,像是牛乳中摻雜了一點子蜜。
那點燙慢慢靠近,等周攢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來不及,郁孟平已經擠進去。
這一回周攢不是很配合,像是在較勁,咬著嘴唇一點嚶聲也不發出來。可即便是這樣,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