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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景渊一张清雅绝致的容颜在迷蒙的雾气中更显得飘渺,魅惑地不像是俗世之人,周身淡淡萦绕的气度风华像是夺了方圆十里所有的翠竹精气一般,清逸无双。
季云舒缓步走进,看着阮琴垂着头跪在地上,身形一动不动,像是僵住了一般。单薄的衣衫紧紧贴在身体上,勾勒出玲珑的曲线。三千青丝有些凌乱地铺在背上,甚至额前的发丝还在滴着水。双手支在身侧,紧紧地陷入了泥巴里面——如此狼狈,哪有半分当初的女帝风采?
“你点穴了?”季云舒抬头问着付景渊。
付景渊摇头。
阮琴依旧是垂着头,没有说一句话,要不是刚才那两个女子过来禀告说她无恙,她真的以为她死了。
“跪完三天之后好好调理她的身子。”季云舒转头对着那两名女子传音入密。
她可不想她就这么死了。
那两名女子点头,付景渊拉着季云舒缓步离开。
“我散了她的内力。”半晌,付景渊忽然开口说道。
季云舒这才明白为什么刚才阮琴一动不动,原来是这个缘故。
她们习武之人最注重的就是内功心法,倘若内功被散去,那便是与常人无异了。
不过这样也好,以后更有利于她做事,省的这人再出什么幺蛾子。
等到回到院中的时候,妧薇妧霞已经收拾好了东西准备启程。夕月说要留在祁门照顾阮琴就不一起跟着去了。
看着夕月一脸笑得灿烂,季云舒心中替阮琴念了一句阿弥陀佛。
马车上,季云舒有些昏昏欲睡。
“不就不好奇刚才我找阮琴说了什么?”付景渊一直在等着季云舒问他话,可是等了半天,这个丫头只是在打哈欠,根本没有要问的意思。
“肯定是姚家的事情,我不用问也知道。”季云舒懒懒地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地就要睡去。
“你不想知道她是怎么回答的?”付景渊挑眉。
昨天晚上害他许久没睡着,今天她想睡?想得美!
“她肯定什么都没说。”季云舒迷迷糊糊地嘟哝了一句。
付景渊摇摇头,后来发现那个小女子好像看不到他的动作,于是说道:“不是,她说了一些事情。”
“哦?说了?”季云舒闭着的眼睛一下子睁开,睡意去了大半。
付景渊点头:“确实说了。”
“说了什么?”
“我不说你也知道,我还是不说了。”
“……”季云舒无语,想着她怎么知道?
“她说了是皇后?”季云舒斟酌了一些问道。
付景渊摇头。
“那她说了谁?”季云舒想着难不成这事还有别人牵连?
“她倒是没说具体是谁,她只是说了当初找上她们的那人说此事只是为了除去一个姚家。”付景渊轻声开口,“听着阮琴的意思是他们各取所需,临风得到大量资产,而天乾除去江南姚家。”
季云舒抱着薄被坐起了身子:“姚家在天乾有仇家?”
她的长发从身侧流泻而下,随后扑在床榻之上,像是一条乌黑的锦缎一般,甚至比锦缎还要多上数分光泽。
“听她的语气是的,但是她也不知到底是谁。”
“你对姚家可是了解?”季云舒想着姚家经商,要是在生意上有了仇家也不是不可能的事,但是到底是要多大的仇才要人家全族陪葬?
付景渊摇头:“并不了解。时间笔者对姚家的记载极为有限,要是有的话不过也是对姚家发家致富的敬佩以及一夕之间全族而灭的唏嘘,没有什么价值。”
季云舒想着这案子当真是越来越复杂越来越扑朔迷离了。
“要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