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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遙被他冷待習慣了,在一旁嘆氣,他現在就是後悔,昨日不該在雲宮留宿。
昨日他跟著羅浮回宮,就又被宮殷淮拉著一起喝酒,也不知道這人最近怎麼突然喜歡喝酒起來了,而且還不許他說話,他酒量又不行,喝沒多少就受不了了,昨夜便留在主殿休息了。
今早起來看到宮殷淮在桌前作畫,便過去瞧了一眼,就看到畫上是一隻栩栩如生的小玄貓,玄貓看著乖巧討喜,脖子上掛著一枚剔透的紅玉。
他看到那塊紅玉跟昨日自己送出去的那塊一模一樣,有些驚訝,不知道自己撿到的玉怎麼會出現在宮殷淮的畫裡,便忍不住問:「這不是我昨天撿到的玉嗎?」
沒想到宮殷淮一聽他這麼說,頓時格外在意,要他把玉拿出來,說這是他御寵的東西。
這玉他昨晚就送人了,哪裡拿得出來,本來還想瞞著宮殷淮自己把玉送給誰的,結果羅浮直接把白亦清給供出去了。
所以就有了現在這個場景,他不好意思直接讓白亦清把血玉還回來,便做主把人請來宮裡,想要從別的地方彌補,請人吃頓飯宮廷宴席也好啊。
他自己糾結半天,見宮殷淮還在看著畫,忍不住道:「你確定這血玉真的是你的嗎?你的東西怎麼會丟到宮外去?」
「小煤炭弄丟的。」
宮殷淮難得願意回答他的提問,言遙看了一眼他手裡的畫像:「小煤炭?你的那隻御寵?」
宮殷淮應了一聲,說起小煤炭時眼神都溫和了不少:「它逃跑出宮,被我派人抓回來了,血玉就是那時候丟的。」
言遙注意到他的神色,嘖嘖稱奇:「它還能從你手中逃出去,這麼厲害?」
結果他剛說完,就見宮殷淮臉色一沉,立馬就知道自己踩到雷區了,差點忘了,殷淮的那隻寶貝御寵就是逃跑出去被人給打死的。
言遙乾咳了兩聲,正想轉移話題緩和一下氣氛,就聽到萬和進來通報:「太上皇,言公子。白公子等人已經進宮了,奴才讓他先走前殿等候。」
言遙一拍手,暗嘆萬和來得真是時候,趕忙道:「好,我這就過去,」「孤也去。」宮殷淮跟著站起來。
言遙邁出去的步伐一個踉蹌,扭頭看他:「你要去嚇人嗎?我保證肯定會把血玉拿回來的。」
宮殷淮冷笑一聲:「今晨也不知是何人還想矇騙我。」
言遙尷尬地揉了揉自己鼻子:「這……反正人都來了,你還怕會跑了不成?」
宮殷淮不理他,逕自往外走,言遙又攔不住他,只能緊跟在他身後:「等會我來跟人家說,你別陰陽怪氣的嚇人。」
「陰陽怪氣?」
「咳,你的帝王之威,行了吧!」
白亦清這會兒正坐在前殿內,周圍的環境都是他熟悉的,以前他是小煤炭的時候,還經常在這裡到處跑,所以反而沒那麼緊張了,倒是跟在他身邊的蓮華跟寧書都緊張兮兮的,路上都在猜疑為什麼他們會傳喚他們進宮。
宮裡的太上皇可是名聲遠揚,雖然太上皇現在已經禪位了,不過依舊如同一座大山般給人壓力,他們這輩子都不可能見到的帝王啊。
白亦清自己也不知道怎麼會被傳喚到宮裡,自然無法給他們答疑,只能在進來的時候讓他們記住宮廷禮儀,免得見到太上皇失了禮,命都有可能丟了。
畢竟太上皇是真的性情陰晴不定。
他還在忐忑呢,就聽到外面傳來尖細的通報:「太上皇駕到!」
白亦清趕忙從椅子站起來,垂著腦袋等太上皇進來,注意到一抹明黃踏進來之後,他趕忙朝太上皇的方向行禮:「草民白亦清,拜見太上皇。」
表面鎮定自若的白小公子,心裡這會兒慌得一批。
忽略夢裡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