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細珠離去(第1/3 页)
天蒙蒙亮,凌念惜迷糊中感覺身邊人動了,睜開眼睛,慕容玦起身穿衣服,轉眼看到凌念惜,他神情極為不自然,想說什麼,卻又忍住了,自顧穿好衣服,穿鞋下地。
凌念惜盯著慕容玦,從他眼角里看到了後悔,昨天晚上,他到底是將自己當成了其他女子,不禁悽然,「舞兒是誰?」她明知故問,想要的只是他明確的答案。
慕容玦開門的手停止了,卻沒有回頭,遲疑了一下,「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凌念惜不想被他如此打發,急忙問道:「她是你曾經喜歡的女子嗎?」
慕容玦狠狠說了句:「不是。」開門走了,凌念惜提到舞兒,觸動了他心底最深的痛。
凌念惜聽他親口否認,心中悽然,她猜錯了,或許沒有女子能在他心裡留下烙印,他的心是石頭做的,不會愛上誰。凌念惜最後的一絲希望都消失殆盡了。
一連幾日,慕容玦都沒有出現,凌念惜不知那日他到底為何如此對待自己。只是聽說丁芸芸因為打碎了太子的茶杯,被終身禁足了。
凌念惜近幾日總覺得身體疲乏,懶得練武了, 倒是喜歡看書,於是每日翻看書籍打發時間。
忽然雨薇跑了過來,「太子妃,不好了,細珠被芸妃叫了過去,正打罵呢。」
凌念惜一驚,這丁芸芸也欺負到自己頭上了嗎?她現在被終身禁足,應該知趣,卻來招惹自己,真是不想活了。立即扔下書,直奔丁芸芸被囚禁的後院。
遠遠的就看到丁芸芸披頭散髮,妝容不整,哪裡還有平日裡的嫵媚,正拿著棍子打細珠,而細珠哭著求饒,卻不敢躲閃。凌念惜跑上前,一把抓住了丁芸芸手中的棍子,使勁奪了過來,扔在地上。轉身扶起細珠,看她額頭出血了,皮青臉腫,淚眼汪汪,甚是可憐。
「丁芸芸,你太過分了。」凌念惜怒喝道。
丁芸芸整理一下散亂的髮絲,「這個賤丫頭,收了我的銀子,卻壞我的好事,自然該打。」
凌念惜不禁看向細珠,細珠急忙跪地,「太子妃,奴婢知道錯了。」看來丁芸芸說的是真的了,凌念惜不禁心寒,可是看細珠,平日裡膽小怕事,唯唯諾諾,只是做好本分事情,怎會如此糊塗呢?
凌念惜轉眼看向丁芸芸,「為何給我的侍女銀子?莫非你有不可告人的事情?」
丁芸芸哼哼冷笑,「凌念惜,別以為太子寵愛了你一夜,你就能得到他的心。如果不是我,太子不會多看你一眼,更不會在你那裡過夜。」
凌念惜一怔,怪不得那日她覺得慕容玦不太對勁,莫非真和這丁芸芸有關係,「休要胡說,關你什麼事?」
丁芸芸仍然冷笑,「凌念惜,你應該感謝我。只是,從此以後,太子不會再去你那裡了,你與我相比好不到哪裡去。只等著凌府衰落,你這個太子妃也該滾蛋了。」笑的悽然。
凌念惜看她神態異常,胡言亂語,知道是受了刺激,帶著細珠離開,不再理睬身後大哭大笑的丁芸芸,這個女子被終身禁足,不會好受到哪裡,只是被禁足的理由太牽強了,一隻茶碗,不會這麼簡單。
回到庭院裡,凌念惜撿起書,坐下繼續看書,細珠卻撲通一下跪倒地上,「太子妃,奴婢該死。」
「說罷,到底怎麼回事?」凌念惜眼睛盯著書,並不看她。
「前段時間,我有個遠房親戚生病了,需要銀兩,芸妃的丫鬟麗兒知道了,就給了我十兩銀子,說是讓我將太子妃的一舉一動告訴她即可。細珠糊塗,可是為了救自家親戚,只能收了銀兩。可是細珠沒有做對不起太子妃的事情。」細珠邊說邊哭泣。
「遠方親戚?值得你冒此風險?說,到底是誰?」凌念惜語氣嚴厲,十兩銀子,就讓自己身邊的丫鬟背叛自己,她有些心寒。而這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