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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地排水。
离开广东一个月之后,我们在爪哇岛的维尼海湾取淡水。附近都是沼泽地,沼泽地里有很多蛇。有些蛇很长,色彩斑斓。据说一些蛇的毒性能让一个男子汉被咬后,还没有摔倒在地就完蛋了。我在维尼湾还看见了豪尔木提到的那种东西—鳄鱼。起初看见的部分并不多,只是刚刚露出水面的一双恶狠狠的眼睛。然而突然之间鳄鱼扑向岸边,张口咬住一只来到岸边喝水的四只脚的动物。我看见最大的一只鳄鱼有两个男人那样长,一身绿色、坚硬的皮,看上去一副凶恶的模样。
5月份 我们第二次绕过好望角航行,来到大西洋的圣卡塔·海连娜岛。“骑士馆”号在那儿等我们。我们在这里停留了一个星期,船上装了一些给养物,其中有很多母鸡,因为那些从中国带的母鸡已全部成了我们的囊中之餐,当然其中大部分都进了指挥官的肚子里。我们也对船具进行修理,第三桅杆被换上一个新的顶部,还有和杆顶部一起的横桅索、支索和后支索。船上装载的货物重,吃水深给我们带来了麻烦。我们必须一直不停地抽水,木匠们在圣卡塔·海连娜为船做填堵工作,但似乎并不顺利。
离开圣卡塔·海连娜岛后,我们又在紧靠赤道南面的阿森松岛停泊。这儿遍布着一种神奇的动物。这种动物身体包着一层硬壳,从硬壳里伸出一个脑袋和四只令人联想到海豹脚掌的脚。当它受惊时,会把四条腿和头收缩进硬壳内,这样的防身可以用来抵抗强劲对手的攻击。
我们捕捉过这种动物,它们大得需要有两个人抬。一个晚上,我们来到海滩上,在苍白的月光下我们找到这些动物,并把它们翻个身。当它们被置身于这种毫无希望的状态下,我们就可以轻而易举地把它们收集在一起,弄到船上。传教士称这种动物为海龟,并一再强调这种动物与鳄鱼截然相反,是一种温和的、吃草的动物。我们用这种硬邦邦的海龟做汤喝。由于当时我们靠近较冷的纬度,有汤喝,可算是其乐无穷。1745年9月6日,“哥德堡”号和“骑士馆”号一同驶进了多佛尔港。
满载货物的“哥德堡”号返航(2)
我们在这儿停了两天两夜。船上的粮舱得到了补充,我们找好了在英吉利海峡领航的领航员。夜里一些船来到我们这儿,大批的茶叶箱,丝绸料子被卸下船。我认出了两位先生,我最早在弯角杯酒店里看见他们和塔布朵先生在一起。这时,我本人也被卷入到这场阴谋中。有人提供给我一大笔钱,让我对所看见的事保持沉默,我发誓永不提及此事。起初,我把得到的金币缝在衣服里,后来又把它们藏在鞋跟里,然而我总不能把它们安心地藏起来,这些钱总使我烦恼,使我良心不安。几天后我偶然看到船长的航海日记,在航海日记中记载了我们在多佛尔港只停留了一天一宿。
我们起航了。11日我们向挪威西海岸的耐斯特驶去。我们航行经过马士特郎德岛和维嘎岛航海浮标。领航员上了船,我们向哥德堡驶去。领航员和船长、塔布朵先生在舱里待了很长时间。当他来到甲板上时他已喝过酒,兴高采烈。我知道了,尼尔斯是领航员的小儿子。
触礁沉没
当我们扬帆驶向艾尔夫堡的防御堡时,所有的人都来到甲板上。船上的人都刮过胡子,穿上最好的衣服。买鸟和长尾猴的人用一条链子将它们拴住,放在肩膀上或者抱在怀里。大班们、船长、大副们和传教士站在艉楼甲板上。塔布朵先生身穿一件镶金边的深蓝色背心,外面套了一件黄色丝绸外套。他肩上站着那只鹦鹉。它在航行中已经长得像只公鸡一般大。塔布朵先生对他的这只有羽毛的动物非常自豪,到家时,他要把鸟送给他的夫人。
在后部甲板上,尼尔斯站在舵盘旁。那天他身穿蓝色的上衣和蓝色的裤子,头上带着一顶黑色的三角帽。帽子是他在多佛尔买的。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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