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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森見了,狡黠一笑,低著聲音問道:「這位小姐,你和我們非親非故的,顯得這麼關心,不覺得有點做作麼?」
趙靜榕本想跟著離開,聽了這話,帶著三分審視地看向安安,只以為是她的授意,她輕呵了一聲,也不再偽裝,「不管你是接受還是不接受,我都要告訴你,沈煜知他並不屬於你,我會把他從你身邊奪走,占為己有。」
「趙小姐你在說什麼?」安安故作一臉不解,「你想嫁給沈煜知同我又沒幹系,我姓祝,是祝璉的獨生女,永誠集團的最大股東,比你家那個趙氏企業的總資產也就多了幾個零罷了,根本犯不著和你打交道。」
趙靜榕笑容微妙,「那最好是你真實的想法。」
安安冷眼看著她離開,側頭,所幸林森沒有多想,他放下筷子,嫌棄地說:「你知叔要看上她,說明他眼光夠差。」
安安忍不住地笑了笑,他審美還算高級,應該看不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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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林如東和方玫進行財產公證後友好離婚,林森跟爸,林茜跟媽,雙方保持默契,互不打擾。
作為永誠創始人之一的林如東,身邊常年不乏佳人在側,幾乎個個都在想著成功當上林森的後媽。
其中熱情似火、體貼入微、不聞不問、相看兩相厭的都有,來來回回,數量不下兩個手指頭,都被林森毫不客氣地攆走了。
大人們總是喜歡自以為是,覺得孩子們都是聽話機器,不管怎樣,他們都會絕對服從,可以去管一個陌生人叫媽。
林如東是,沈煜知可能也大差不差。
林森親身經歷過,知道那種感覺十分不妙,他並不想讓安安也跟著嘗試一遍,這只可憐蟲已經夠不幸了。
「我會幫你解決掉她。」
「知叔如果是真的喜歡她,我並沒有資格去張牙舞爪。」安安嘴上這麼說,心裡卻禁不住地打起了鼓來,她並不了解真正的沈煜知,正如昨天,她無意窺見的那一幕。
「別掉以輕心。」林森嘲諷道:「她們絕對不會容忍你的存在。」
「本來就很多餘,大不了,我加快速度學會照顧自己。」安安很確定,她不能去效仿林森的冷嘲熱諷和無禮挑釁,這些在沈煜知那裡完全不適用,只會讓他心生厭煩。
既然是從台南過來的,那裡面必定少不了沈老爺子的授意,想到這裡,安安恨不得立馬長大成人,她原本是想用錢解決掉這個人來著,可現在臉皮已經撕破,似乎不太好進行,只能用商人的方式來處理了。
早年,祝璉就有意將永誠的生意做到全世界去,其間打壓過各行各業不下於五百家企業,低價收購,重組優化,做強做大。
商場如戰場,大家都不是菩薩,至於是怎麼個打壓法,這不是安安該考慮的問題,下面會有人給出方針供她選擇,沒有絕對的對與錯,至多就是成本高低,收益多少。
想到這裡,安安速步回房,拿出了平板。
分析完騰飛近幾年的走勢和主要合作商,她打開郵件列表。
顯示隱藏欄列表,那裡,藏著一位連沈煜知都不知道的「打手」。
組織完需求,安安按下發送鍵,急促的門鈴聲響起,她立馬清除掉上網痕跡,應聲道:「來了。」
打開門,林森一把拉住她就開始往外跑。
安安不解,「發生了什麼事?」
「那位的獨角戲已經開場。」林森將她帶到湯池內,隔著熱氣,安安看得不太真切,正要走近,就聽見沈煜知站在那端問道:「趙小姐,你怎麼了?」
「我沒事,沈先生不用管我。」趙靜榕語速放緩,讓人聽了就是一副不在狀態的樣子,「可能就是下午的時候多喝了兩杯,現在還有些醉。」說著,她逞能地走開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