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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了出來,此刻正軟軟地靠在他肩上劇烈的喘息,後來又發覺不對,稍微擦乾手後抬起他的臉一看,原來他一直努力忍在眼眶中的淚水最終還是在欲望發泄後的強烈刺激之下流了出來。
被發現自己哭了,覺得丟臉的平安臉頰微微酡紅,用力垂下頭去伸手趕緊拭去臉頰上的淚。
莫名就覺得他這副樣子無比可愛,皇帝只覺得下身一緊,挺直的欲望直接抵上他的大腿,發現的人錯愕地抬頭看他,皇帝只是微微瞇起滿含慾火的雙眸,嘴角勾起一個邪魅的弧度之後,略微抬起他的身體,對準柔軟的穴口用力一頂,就直接撞進顫抖著開啟的地方,在裡面橫衝直闖。
面對面坐著的姿勢,在體重的壓制下,皇帝的欲望進入他的身體到達一個讓平安頭皮發麻的深度,還沒等他適應過來,皇帝片刻不停地撞擊很快就讓他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如果沒有對比,第一次獻給為了銀兩隨便應付的青樓娼ji的宋平安會以為交歡縱樂也不過如此,而所謂銷魂蝕骨看來只是人們誇大其詞。但是與皇帝,他感受到的就不僅僅是銷魂蝕骨了,被撩撥,被侵犯,有時候甚至只是一個輕輕的撫摸,都讓他全身顫慄,身體的血液瞬間沸騰,劇烈得不可思議的感覺總讓他難以自抑地哭泣。
從前的他連作夢都不曾夢過自己會赤身裸體被另一個男人恣意侵犯、玩弄,那個他自己都沒曾看清過的地方,被不斷的入侵占據,而他無能為力只能像個女人一樣大張雙腿任看盡玩遍。
不該是用來承受這種事情的地方,每次過後都會留下難以啟齒的痛苦,過程中則是異樣的感受與疼痛麻痹交疊,形成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但會逐漸的讓人沉溺,然後因而失去意識。
每次他都會以為這已經是頂點,但下一次皇帝帶給他的感受又變得全然不同,也會讓再一次他失去控制,全身焦躁炙熱得恨不能放聲大哭。
折磨、折磨,也不僅僅是折磨,那一聲聲不可抑制從嘴裡逸出的呻吟,聽起來也包含無盡沉重的歡愉。
皇帝的定力真的很好,他都泄了兩、三次,皇帝還巋然不動,每次都讓平安忍不住懷疑,陷入情慾之中的人是不是只有他一個。再一次被侵犯得進入短暫的昏厥,在這個時候,皇帝換了抱住他坐起的姿勢,讓他趴在床上,抬起他的腰,下腹墊上柔軟的靠枕,膝蓋分別頂開他的雙腿,一隻手從他被折磨得近乎麻痹的下身探入,一把握上泄過兩次後疲憊不堪的分身上。
第一次時被溫柔地對待,第二次在身體深處被不停摩擦撞擊下頂著皇帝結實的小腹就出來了,這一次皇帝的動作有些粗暴,不留情面的折起揉捏甚至拉扯,成功讓陷入短暫昏迷的人吃痛地逐漸甦醒。
「咳……皇……上……」
宋平安痛得想收攏雙腿,可是下身插入皇帝的雙腿,無法實現,他吃力地撐起前身,想從中逃避出來,被皇帝一手壓在背上,他所有的努力頓時都變成徒勞無功。
「平安體力怎麼變差了?朕一次都還沒出來呢。」皇帝在他身後輕笑,聲音聽似如常,但細聽之下,仍然聽得出低沉沙啞。
「皇上……」
「夜還很長呢,平安。」
語盡,炙熱的堅硬分身一舉攻入平安早被體液濕潤,且在他的輪番攻勢之下變得柔軟無比的狹窄甬道。
「呃……」
猛烈的攻勢讓宋平安難受得拽緊手下的錦被。
「再一次為朕哭出來吧,平安。」
說著這句話的皇帝繼續攻占和折磨著身下這具覆滿薄汗的誘人軀體,也如他所言,他在平安身上使盡所有讓人頭皮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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