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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涼的空氣瀰漫令人面紅的淡淡味道,平安累得無暇顧及這些,燁華抱著他,同樣劇烈的呼吸,有一段時間兩人都不說話,黑夜裡只剩下彼此粗重的呼吸聲。
平安被燁華翻過身與他相對,還未說話,唇已經被他含住肆虐,雙手抱住他的腰身,如銅牆鐵壁那樣堅實。
得,平安才緩了些的呼吸又亂了。
吻夠了,燁華按住他的腦袋貼在自己胸前,唇輕輕吻著他的發頂,指間柔柔地梳過他的發。
如此近的距離,平安只要呼吸,就能嗅到燁華身上淡淡的香氣,這種香氣很特別,不似女子薰香那般香甜,有冬日冷風中的清冽,也有春日花叢中的芬芳,總之,很好聞,很適合這個英偉傲岸,時而冷淡時而和顏笑目的皇帝。
「皇上,鄭兄真辭官了嗎?」
燁華不免一笑。為自己的事就左思右想,為別人的事就能隨便開口,平安這性子讓他真的是愛也不是恨也不是。
燁華低聲道:「只要他願意,隨時可以回去。」「你們吵架了?」
燁華故意重重嘆息一聲:「你也知道,鄭容貞對我向來有成見,不論我做什麼,在他眼裡,總是錯的。」「鄭兄他……」平安頓了一下,「他心裡也不好受。」「我知道,所以來去且隨他。」
平安的腦袋動了一下,不再說話了,燁華抬起他的臉,吻了一下他的唇,喟嘆道:「你總是容易為別人的事操心。」自己的事情反而很少顧及。
平安眨了一下眼睛,忽然說道:「那是因為你們是我最掛心的人。j燁華挑了一下眉,回味了一下這句話,還是覺得「你們」的們字去掉就完美無憾了。
為表示不滿,燁華翻身欺上平安,很快,又是一場銷魂蝕骨的情事。窗外,連月亮都偷偷潛入雲中,避開這幕羞澀的場景。
傍晚的時候,下了一場雨,有一封信幾經輾轉最後落入太皇太后手中,她默默打開,信中無字,一個用紅繩打成的梨花結靜靜躺在其中。滿頭華發的老人拿起靜靜思量,終是輕輕嘆了一口氣。
外人看來,慕容家最是低調不過,可自從皇帝以行刺君王意圖謀逆之重罪關押慕容一族以來,幫慕容家說話的人雨後春筍般刷刷冒出來,朝廷上,江湖上,黑道也有白道也有,甚至已經臣服的西狄國君也派使者送信來為慕容家求情。
若真是默默無聞,那這些又算是怎麼一回事?
燁華把所有為慕容家求情說話的摺子堆在一處,不予理會。
慕容家是他心中的一根刺,不除不快。這個古老的家族根基肯定比初建不滿五十載的皇朝要穩,其後人才濟濟,當年連他都開始頭疼咬牙的局面,慕容家不過出動幾個人,便擺平了動亂,卻又不肯入朝為皇室效力,最後,慕容家和太皇太后似乎有什麼不欲為外人道知的聯繫……所以,慕容家有錯更好,無錯,他就製造足以令這個家族消亡的罪名扣上去,讓他們再不得翻身!
雨天潮濕的空氣,令背上的傷口隱隱作疼,燁華隔著衣服輕輕撫上,半晌收回手,靜靜闔上雙眼。
‐‐愛臣太親,必威其身;人臣太貴,必易主位。
太皇太后,這句話,也曾是你親口告訴朕的。
二更天時,下了一天的雨停了,終於輪到平安他們這一隊輪班休息,在沁涼的夜中前行,平安遠遠落在後頭,呼吸寒冷的空氣,突然覺得這一幕有些熟悉。
「宋護衛……嗎?」
平安驀地轉身,秦公公立於暗處,臉微垂,雙手交迭置於胸前,帽子上的纓墜隨風輕盪。
平安慢慢放下懸著的一顆心,左右望了望,見沒有人注意到這邊,便笑著向他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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