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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即使是自殺的人，也會有基本的生理反應和對死亡的恐懼，在半個小時的時

間裡，對如此強烈的痛苦沒有任何掙扎，是完全不可能的，除非……&rdo;。王明說到

這裡停了下來。

&ldo;除非什麼？&rdo;黃燕波話一出口，臉上立刻紅了起來，她自己身為調查人員，

竟然開口問一個高中生。

&ldo;除非她在自殺前，已經失去了自己的意識。&rdo;王明斬釘截鐵的說道。

黃燕波聽完王明的答案一時間完全愣住了。她並非是因為答案而震驚，而是因

為說出這個答案的青年竟然有如此細微的觀察能力，完全像一個有著豐富經驗的偵

探。

&ldo;你是從哪裡學來這些東西的？&rdo;黃燕波終於忍不住問了出來。

&ldo;對不起，恕難奉告！&rdo;王明微微笑了笑。

第18章金菱會社

黃瑩由小到大幾乎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從來沒有一個人敢像王明這樣對她的

存在置若罔聞，一想到這裡，她便忍不住把正在手中旋轉的鉛筆一分為二。然而下

課的鈴聲也和這鉛筆的折斷聲一起響了。

&ldo;小瑩，這是隔壁班的大帥哥給你的情書哦！&rdo;一個極其三八的女聲在黃瑩耳

後響起。

黃瑩正眼也沒看一下，揮手就把那遞過來的情書打在了課桌下，&ldo;別來煩我，

沒興趣！&rdo;。

幫忙遞情書的女孩還沒回過神來，黃瑩已經提著書包走出了教室。

一輛頂級的奔馳s500車早就停在了學校門口，西裝革履的司機看到黃瑩走出校

門，立刻從車裡下來。

&ldo;小姐，老總讓我接你回去陪夫人吃飯。&rdo;司機恭恭敬敬的說道。

&ldo;告訴我媽，我今晚不回去吃飯！&rdo;黃瑩看也沒多看司機一眼就攔了一輛計程

車絕塵而去。

黃燕波趕走了王明，但心裡卻一直想著他所說的話，這些死者如果是因為受到

精神藥物的控制而自殺，那麼兇手殺害她們的目的是什麼？更讓人迷惑的是兇手留

下卡通牌僅僅是某種象徵還是有特別的用意？

&ldo;卡通牌，你到底想告訴我們什麼？&rdo;黃燕波看著卡通牌上依舊微笑著的卡通人物

問道。

黃燕波終於從調查人員那裡拿到胡芳麗死亡前晚和她一起在酒吧里玩的朋友名

單，上面詳細列出這些人的姓名、地址和聯繫方式。黃燕波沒有花多少功夫，就和

這些人一一取得了聯繫，通知她們到警局接受調查。

然而經過一番盤問，結果卻是令人失望。所有的人雖然都在當晚見過這套卡通

牌，可是牌是胡芳麗自己帶過來，至於她是從什麼地方拿過來的，沒有人知道。

緊跟著黃燕波又去了一趟酒吧，可依舊沒有任何進展，除了幾聲嘆息

外，對於馬慧佳的死，酒吧裡面的人也是一無所知。

調查似乎進入了一個死胡同，黃燕波眉頭深鎖，一籌莫展。

&ldo;不，還有一個線索！&rdo;黃燕波忽然想起了什麼，一瞬間脫口而出。

在長江化肥公司總部的會議室里，正在進行著一場緊張而毫無懸念的談判。緊

張是因為這場談判決定著長江化肥公司的生死存亡，而結果卻是一定的，那就是董

事長黃陽榮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