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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宇,你的嘴巴太嚴了些,算了,我們以後有事也不跟你說了!」趙雅楠沒問出什麼東西來,笑了笑轉身就走開了,然後又和常芳打了個招呼,跑到外面去了。
趙雅楠一走,常芳小聲對葉平宇道:「平宇,小心梁軍背後報復你,他這個人我是知道的,心眼子小!」
抬頭看了看常芳,葉平宇的心裡一動,常芳提醒的對,是要防著梁軍在背後報復他,這小子會在背後搞小動作,如果不小心著了他的道,那肯定是會吃虧的。
想了想,葉平宇便感謝道:「芳姐,謝謝你提醒,以後有什麼事請你多指點!」
常芳笑道:「這個是自然,他要是有什麼動靜,我會提醒你的,不過昨天晚上你到底是不是和曹鄉長在一起喝的酒?」
看到她還在想著打聽這個事,葉平宇臉上一動,笑道:「芳姐,有些事非要說得明明白白才可以嗎?心有靈犀一點通就可以了!」
常芳呵呵地笑了起來,說道:「平宇你說的對啊,心有靈犀一點通,心心相通,呵呵,以後我們要心心相通!」
一看到常芳的媚勁又上了來,葉平宇不禁春心萌動,作為男人,面對常芳這樣的女人,一般人恐怕都把持不住,但常芳卻是媚而不亂,沒聽過她與誰有過什麼不正當的行為,自己也不好亂調戲人家,發點暗示什麼的。
按捺住心情,現在其他一切都是次要的,關鍵是今後的前途,如果沒有前途,常芳才不會睬他,男人都是先有事業後才有愛情的。
到了下午,顏丙利打電話給他說要請他的客,接到顏丙利的電話,葉平宇在心裡想了想,這老小子原來自己按照牛振才的吩咐去取床他都不讓取,平時見到自己那也是高高在上,現在看到自己手中有了權,要審他的帳,便想著請自己客了,做人能這般現實嗎?不能這般現實吧!再說自己是那種可以隨便接受他人吃請的人嗎?不是吧!不過以前也沒有人請過,但這不要緊,不妨礙現在立下這個規矩,所以,對不起,今天不能那麼隨便,可能要跟著領導出去辦點事,今天晚上沒空!
葉平宇委婉地拒絕了顏丙利請客的要求,沒有給顏丙利的面子。打完電話之後,他就坐下來認真地看了看顏丙利提交上來的發票,這一看就發現了很多問題,裡面有幾項開支都是那種隨手打的白條,不知道是真是假,雖然鄉里的報銷制度並不是很完善,但是這幾張白條全部是吃喝的白條,一算起來有近千塊錢,鄉里的財政不富裕,他搞一個防汛抗旱就吃喝了這麼多錢,夠老百姓一年的生活費了,真是浪費啊!
除此之外,還有油費、車票費、工具費等十幾張單據,經手人都是顏丙利本人自己,一加起來有七八千塊錢之多,而裡面還一項開支是買床的費用,水利站防汛抗旱期間需要買床讓人值班,但是每年都買床,這也太不正常了吧,上次自己去想借個床用,他還說防汛抗旱要用,怎麼現在又買這麼多的床?以前的床到哪裡去了?這床又不是一次性用品,怎麼會更新地這麼快?現在這些床在哪裡?
以前從來沒經手過這種東西,現在看起來卻是感到觸目驚心,現在老百姓還不富裕,鄉里也沒有多少錢,但是這個顏丙利花錢卻是如此大方,這裡面會不會有什麼貓膩?
心裏面想了一想,葉平宇有心想管一管這事,但是他知道鄉里的權力關係很錯綜複雜,他只是一個覆核帳目的人員,雖然他可以拒絕顏丙利的拉攏,不接受他的請客,但是他得罪不起顏丙利,顏丙利不是一個人的問題,他的家族在當地也是很厲害,就是原來的楊茂軍都要給他幾分薄面,更不用說現在的曹大富了。
在這種情況之下,如果他審帳卡住了顏丙利的脖子,顏丙利肯定會與他惱起來,雖然說他自身立得正,坐得直,不怕顏丙利,但是剛開始審帳就碰到這樣的事,會讓人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