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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舞場，軍官們占住座位。

舞女大班帶著一群嬌俏的女人，過來走台子。

阮君烈依照姑娘們的漂亮程度，給軍官們每人發一個。

他給葉鴻生發了一個最清秀的姑娘。

酒水上桌，打開瓶子，軍官們早已摸奶的摸奶，摟腰的摟腰，沒空喝酒。

葉鴻生坐在沙發椅上，喝完酒，樣子還是很穩重。

甜膩的情歌奏響。

舞女們笑著，帶著客人下場。一個個親親熱熱的。

葉鴻生的女伴很中意他，摟著他胳膊，靠了半天，想想不能不幹活，不然沒鈔票。

她站起，拉他，勸道：&ldo;來啊，長官，我們也去跳。&rdo;

阮君烈拿著酒杯，對葉鴻生揮手：&ldo;去啊！&rdo;

葉鴻生下場，跳了個三步。

之後，曲子變成狐步，節奏快起來。

葉鴻生的舞步不熟，姑娘時不時教他一下。

阮君烈嘆一口氣，皺著眉頭。

舞女大班拿出一包美國煙，給他點上，問他要不要人陪。

阮君烈說：&ldo;不用，我今天是陪朋友來。你讓姑娘好好伺候他。&rdo;

舞女大班順著他的目光，看著葉鴻生的背影，笑道：&ldo;放心吧，茱莉是個小可愛，最能討人喜歡。我都疼她呢。&rdo;

阮君烈恩一聲，看著葉鴻生他們。

兩個人跳一會舞，似乎熟悉點。那個姑娘長得秀美，乾乾淨淨的，擦著粉色口紅，倒沒有什麼風塵氣。她站在葉鴻生跟前，顯得很嬌小。

葉鴻生不擅長跳舞。他並不怯場，姿態很大方。

他們旋轉了一會，姑娘終於傾入他的懷裡。

葉鴻生驟然停住腳步，他的軍大衣在空中擺動一下，旋動著，形成一個小漩渦，又鬆散開。

阮君烈的心思飄動。

他忽然想起他自己說的話：&ldo;我這個朋友他從不嫖ji，也不喜歡賭博。他沒有這些不健康的愛好。&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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