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鴻生走到一條小巷子裡,找一處僻靜而熟悉的館子,坐進去,要了一盤冬筍,半份燒雞,又要了瓶酒。
平日裡,為公務著想,葉鴻生中午是不吃酒的。今天他心情有些鬱積,破了例。
店家給他擺上筷子,將酒先放上桌。
葉鴻生倒了一杯,飲一口,入口一片辛辣之氣。
沈崇的案子落在警察局,不知道該怎麼辦。葉鴻生思前想後,覺得警察廳沒有置喙餘地,還要看上面的意思。
葉鴻生想想無趣,心裡空落落的。
葉鴻生發愁片刻,決定回頭與周儀商量,怎樣盡到本分。
小二將冬筍與切好的燒雞端上來。
葉鴻生拿起筷子,吃了幾口。
好不容易見到阮君烈,阮君烈還是嫌惡他,巴不得不要看見他。
葉鴻生嘆一口氣。
本來自己決定的,離阮君烈遠一點,各不相干,如今他又後悔,想多看看阮君烈。
阮君烈怎麼可能會理他?
當初阮君烈好茶好飯,好言好語的,他不識抬舉,非要衝撞上去,不僅把臉面撕破了,還傷了阮君烈的心。
阮君烈沒有殺他,已經是仁至義盡。
現在,他離開第十二集團軍有些時候,日子過得安穩了,又不知死活地妄想起來。
情誼不再,他還厚著臉皮搭話,阮君烈怎麼能看得起?
葉鴻生郁悴得不行,放下筷子,&ldo;唉&rdo;了一聲。
酒杯里的酒水微微漾動著。
葉鴻生注視著這一小片水波,默默回想之前那一段甜蜜而煎熬的日子。
阮君烈待他親熱,信任他,從來不設防。
阮君烈扭到筋,肩膀痛,葉鴻生幫他擦藥油,按摩。
阮君烈發出舒適的呻吟聲,表情似痛非痛。
葉鴻生輕輕用力,手指按在阮君烈的身上,看到他半裸著身體,隨意穿一條松松的褲子,赤著結實的胸膛。
葉鴻生用全部精神來自控,不讓自己親上去,但是胡思亂想是免不了的。
好容易完事,阮君烈舒坦了,葉鴻生準備走。
阮君烈站起來,把長褲脫掉,命令說:&ldo;幫我把軍服拿來。&rdo;
葉鴻生站在原地,怔愣著,啊了一聲。
阮君烈扭扭脖子,舒展身體,說:&ldo;在隔壁,去幫我拿來。&rdo;
葉鴻生哦了一聲,說:&ldo;我先去洗手。&rdo;
葉鴻生走進洗手間,先把手洗乾淨,再用冷水擦臉,精疲力竭地喘一口氣。葉鴻生抬起頭,看了一眼鏡子,發現鏡中人的眼瞳黑得嚇人,透出情慾。
葉鴻生努力背誦黨章,想一些高尚的事情。
他望著鏡子,慢慢平息慾念,直到鏡中人的眼神變得清明,這才敢出去。
葉鴻生去幫阮君烈找到軍服,送給他,趕緊走掉。
阮君烈沒有感覺到葉鴻生的異樣,只是覺得他很內向。
為了讓葉鴻生寬心,抬捧他,令他覺得受重視,阮君烈時常會攬住他的肩膀,輕拍他,或者把手搭在他身上,親切地說話。
葉鴻生從來不敢抱回去,生怕泄露出什麼。
有時候,阮君烈覺得葉鴻生太拘謹。
軍官們一起嫖ji的都有,阮君烈請葉鴻生一同洗澡,再吃酒,葉鴻生不去。
葉鴻生解釋一番,找了很多藉口,堅決不從。
阮君烈只好作罷。
葉鴻生常常受考驗,每一次都很要命。
少年時代,生活比較簡單,沒有這樣多的花頭,他們兩個雖然親密,卻沒到這種地步。葉鴻生到阮君烈手下之後,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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