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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的笑话,「法雷利塔斯。老天,我还记得那是什么感觉,站在那里看着门,满脑子疑惑。」
他又笑了,「老天,我差点就丢了命。」他摇头,「不行,你无法到四板门后面,不过,」他露出鬼鬼祟祟的表情,「既然你是诠士……」他观望四周,仿佛担心有人可能偷听到我们讲话一样。他靠近我,「既然你是诠士,我就坦白对你说那真的存在。」他严肃地眨眼。
我虽然失望,却忍不住露出微笑,我们静静地走过主楼,路过安克酒馆,「伊洛汀大师?」
「什么事?」他的眼睛看着一只松鼠过马路,爬上树。
「我还是不太了解名字。」
「我会教你了解。」他轻松地说,「名字的本质很难形容,只能体验与理解。」
「为什么无法形容?」我问,「你了解一样东西,就可以形容才对。」
「你可以说明你了解的所有东西吗?」他斜眼看我。
「当然可以。」
伊洛汀往街头一指,「那男孩的衬衫是什么颜色?」
「蓝色。」
「你说蓝色是什么意思?说明一下。」
我努力想了一下,还是想不出来,「所以蓝是一种名字?」
「那是字,字是那些被遗忘的名字的浅影。名字有力量,所以字也有力量。字可以在人心里点燃火焰,可以让最狠的心流下眼泪,有七个字可以让一个人爱上你,有十个字可以让最坚强的人顿失意志,但是字不过是火的图案,名字才是火本身。」
这时我的脑筋已经一团混乱,「我还是不懂。」
他把手放在我肩上,「用字来谈字,就好像用铅笔在铅笔上画一只铅笔一样,那是不可能的,令人困惑,感到沮丧。」他把手高举到头上,像要伸手抓天一样,「但是有其他的方式可以了解!」他大喊,像个孩子一样。他把两手伸向无云的天际,依旧笑着,「你看!」他大喊,把头往后仰。「蓝!蓝!蓝!」
第八十七章 大胆
当天下午在伊欧利恩,我对西蒙和威稜说:「他满……满疯的。」
「他是大师嘛。」西蒙巧妙回应,「也是你的指导人,而且听你刚刚那么说,他也是你没遭到退学的原因。」
「我的意思不是说他不聪明,我看过他做了我无法解释的事,但问题是他就是疯疯癫癫的,他讲解名字、字和力量时,搞得我团团转。他讲的时候,好像很有道理,但实际上没有任何意义。」
「不要抱怨了。」西蒙说,「即使你的指导人是疯子,你也比我们还早升上诠士。而且你打断安布罗斯的手,还获得两倍的赔偿,获得无罪开赦,我还真希望有你一半的运气。」
「我没有完全获得无罪开赦。」我说,「我还是得接受鞭刑。」
「什么?」西蒙说,「你刚刚不是说缓刑了?」
「他们延缓我退学。」我说,「但是不含鞭刑。」
西蒙瞠目结舌,「老天,为什么?」
「违纪行为。」威稜低声说,「他们投票表决他犯下违纪行为后,就不能让他无罪开赦。」
「伊洛汀也这么说。」我喝了一口酒,又再喝一口。
「我不管。」西蒙激动地说,「那太野蛮了。」他讲最后那句话时,用拳头捶桌子,震倒了他的杯子,在桌上洒了一滩深色的史卡登酒。「可恶!」他连忙站起来,用手挡住那些酒,以免酒滴到地上。
我无奈地笑,笑到眼眶都湿了,肚子也疼了。我又恢复原来呼吸时,觉得胸口轻松不少。「西蒙,我真是太爱你了。」我真诚地说,「有时我觉得你是我唯一认识的诚实人。」
他上下打量我,「你醉了。」
「没有,我是说真的。你是好人,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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