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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秋寒:「……」
任秋寒:「遛狗的林同學?」
「……嗯。」林明庭默默的放下盆栽,一臉做賊心虛。
任秋寒當即就想喊臥槽,這哥們太鍥而不捨了吧,一天二十四小時跟蹤他十二個小時的。
甚至於任秋寒開始懷疑,林明庭到底是不是暗戀他了,他覺得暗戀還不能做到這個地步。
任秋寒開始思考。
說不定,他家其實和這小變態有著宿仇,這宿仇延續了好幾十代,是血海更是深仇,林明庭從小就被訓練成專業殺手,寒窗苦讀十幾年只為取他狗命。
只可惜高考沒他分高,所以只能在隔壁x大屈就。
如今兩人皆已滿二十,是解決了上面好幾輩恩怨的最好時機,於是林明庭臥薪嘗膽開始潛伏進他的生活,準備在最致命的時機給他最致命的一擊。
就像這次的咖啡店事件,就是林明庭根據他的日常行為,推測出他每周一下午有大概率進入咖啡館購買飲品,於是林明庭做出了提早進入咖啡館的預測。
這是一個警告。
雖然不知道在警告他什麼的,但這顯然是林明庭即將做出什麼大動作的預警。
很危險。
任秋寒越想越覺得自己的猜測很有道理,看著林明庭那張似春花若秋水的臉,心痛的想,原來漂亮的男人也是騙子。
而且他當時和室友打賭,賭林明庭暗戀他,任秋寒壓了一千。
一想到這,任秋寒更心痛了。
於是,任秋寒收斂了神色,露出一個自認為友善的笑容,問:「你怎麼來得這麼早?不是約好七點嗎。」
既然如此,他任秋寒也不能輸。
他有癌,一比起來,就一定要當第一。
就比如現在,任秋寒打算給自己評一個影帝。
殊不知林明庭被任秋寒的這個笑容給嚇得差點心臟驟停,他曾見任秋寒這樣笑過,在另一個平行世界裡。
當時,任秋寒就是這樣對他溫柔一笑,然後給他丟了一疊數學卷子。
那句噩夢似的話語,林明庭至今猶記,任秋寒說:「小長假作業,我面批。」
數學卷子的陰影還籠在頭上,不過面前的美色更動人心。
林明庭謹慎的回答:「下午課少,我趁早過來逛逛。」這附近有個商場,林明庭這樣說也算合理。
「好的,那別忘了等會七點過來。」
任秋寒很自然的說。
他原先想著要不要問問林明庭需不需要人陪,但轉念一想,他們是僱主與雇員關係,不熟,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說完後,任秋寒就假裝很自然的走了。
林明庭等任秋寒的背影消失在轉角處,就端起咖啡一飲而盡,那種面對班主任的惶恐還未消散。
平行世界對他的影響太大了,他至今還在潛意識裡留有他與任秋寒的捕食鏈,面對任秋寒獨處時的那種天然的心慌,林明庭將其理解為對天敵的恐懼。
「呲。」林明庭倒吸了一口氣:「好苦。」
他打算按原計劃耗到七點再上去。
林明庭不知道的是,任秋寒轉身消失在轉角後,就立刻三步化一步,狂奔上樓。
他的房子就在小區靠近馬路的一邊,又是頂樓有落地窗,任秋寒從抽屜底下翻出久不用的望遠鏡,就對準了咖啡館裡的林明庭。
想不到吧。
任秋寒自得的想著。
在觀望的同時,任秋寒順便給室友轉了一千:
—你說得對,我開始懷疑他的確是在對我不懷好意了,我又發現他在跟蹤我,而且他還根據我的日常行為提前預測了我的行為。
—我合理猜測,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