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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她没关系。”苗可回答,“几个月前的昏迷确实多少是因为在她那受了点刺激一时没想通,”顿了顿,摸了下额头回忆起给吕清打电话时的自我感觉,“但这次的高烧就完全与她无关了。”
魏雨作沉吟状。
“要做什么检查后我才能离开?”苗可又问。
“你很急?”
“难道我应该渴望留在医院?”
“哈,这句话像你说的了。”魏雨弹指,“呆着别动。”
一番虽然凭记忆能够理解但感官上更像初次遭遇的检查后,苗可得到了出院许可。
“可以告诉我你的通讯号码吗?”苗可问魏雨。
魏雨惊讶地看着她。
“我是想,”苗可解释,“下次再有这种紧急状况我可以直接联系你,而不是半夜三更的打扰吕清……。”
“我再次强烈建议你留院观察。”魏雨说,这次严肃了很多。
“不给就算了。”
“这是我不给的问题吗?你自己说你拒绝了多少次,还为此对我数次冷嘲热讽,说与其让我给你看病你还不如病死算了。”
“啊,抱歉。”
“……我有你的通讯号码,待会儿我会再发一个申请给你,你要是确信你不用先治疗你的脑子问题就点接受吧。虽然我还是想说……”
“留院观察?不了,谢谢。我想我的脑子暂时还能正常运作……至少是我需要的正常。”
“哦……但愿如此。”
苗可决定无视掉魏雨脸上明晃晃的翻译为‘绝不相信’的表情。
接收了十七年的记忆其实有很多好处,比如最迫切的学习问题,一下子就可以少很多课程了。虽然三天记忆十七年是一种严重的囫囵吞枣的消化不良事件,但再怎么样也就是个消化问题,反正没撑死就终归是能适应的。
另外,苗可还发现,实际上苗昱以前也给她安排过学业,日记中提到的‘那些该死的课程真是烦死了,我才不要再学下去!’指的就是苗昱的安排,而不是她曾经以为的儿童通用课程表。
虽然说二十三世纪想学什么可以完全由自己或监护人安排,但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是教育家相信自己的课程选择合理有用,也不是所有人都认为自由发展就能发展出人才,大部分父母还是愿意接受教育专家的初级课程安排建议,虽然都是些广撒网没重点的常识普及课,但必须承认,这类课表给孩子们打下了不错的基础,在此之上要有选择地深入学习也比较有方向感,且在成年后能够与任何人都多少有一点共同话题。
这种课程安排就是儿童通用课程表,有不少家长在选择使用这种课表的同时也会咨询专业人士后进行一些或大或小的调整,使其更适合自己的孩子。毫无疑问,苗家正经的三个孩子便是有精英为他们量身打造每一步课程计划,让苗可一度没想到的是,自己这个私生女也有此待遇。
苗可真是常常觉得无法理解苗昱的行为模式,说他对私生子女不在乎吧,某些细节上他又安排得一丝不漏,说他在乎吧,小女孩赌气说不要上课他就真彻底不管了,既不监督劝说小苗可执行第一阶段儿童课程,也不再请人给她安排之后阶段的课程。可既然已经完全放任她的学习十几年了,现在却又突然扔出了课程清单……
哎哎,算了,苗可趴在桌上,放弃探究种马的思维。
有少数课程依然是坐在指定的教室中和同样选择了这堂课的同学们一起现场听老师授课,就课程本身来说,与在家里用上课设备听没什么区别,全息技术不能成规模用在游戏上,但用在授课方面却已经相当成熟。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