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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韋副隊長沖入工棚內床上床底四處看了一遍,什麼東西都沒發現。
韋副隊長問道:&ldo;哪裡有鬼呀,是你眼花吧,大白天的亂嚷嚷你想嚇死人呀。&rdo;
陳玉明在工棚外聲音顫顫抖抖說:&ldo;是真的呀,剛才我在半醒半夢中感覺被一個人死死地壓在身下,任憑我怎麼拼命地掙扎也脫不了身,只感覺到身上象被一塊千斤巨石壓著連呼吸也很困難。那個人很重很重也很冰冷。正在我逐漸失去抵抗力的時候,突然聽到一聲很響的爆炸聲,那個人好象也被嚇了一跳,趁他略一鬆勁,我拼盡全身的力氣用腳一蹬才脫身出來,緊接著我就高聲大叫起來。&rdo;
聽她這樣言之鑿鑿說得有鼻子有眼,我們再次在工棚里上上下下床內床外都仔仔細細搜索了一遍,還是什麼東西都沒有發現。這一件事對陳玉明的驚嚇可不小,任憑我們怎麼說她再也不敢一個人回到工棚里。
韋副隊長知道這種事非同小可,一旦有這樣的怪事發生必定會對人們心理造成很大很大的影響。他沉吟了半天說:&ldo;小周,你和小陳去工地告訴上班的人們,過一個小時後讓他們停工全部回到這裡,就說我有緊急的事情要對大家說,其他的問題你就說不知道。我現在到那旭村找村長了解一下情況,看看是不是對這裡發生的事情有個合理的解釋。&rdo;
當我們回到工棚的時候韋副隊長已坐在廚房裡,看到人們都到齊了他臉色凝重地對我們說:&ldo;今天讓大家回來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立即解決,剛才我去那旭村找到村長聊了一下,我將這幾天來發生的事詳細地一一與他說了,他說我們現在住的這個工棚以前民工住的時候也曾發生過好幾次古怪的事情,聽說鬧得比我們見到的還要利害呢,後來再也沒人敢在這裡住了。本來他看到我們剛搬來的時候將家安在這裡,也想過將這種事情與我們說一說的,但想想我們是大城市裡來的人,他也知道城市中的人們不相信鬼神這些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再說我們還帶著槍,想想可能邪不壓正,因此就沒說。現在既然我找上門來問到了,他勸我們還是別住這裡為好。很久以前這裡是一個香火旺盛的土地廟,文革時期人們破四舊、立四新將廟拆了。幾年前曾有個不知何處來的女孩子不明不白的死在離廟址不遠的地方,由於沒人來認領村裡的人就將她葬在了山邊。這幾年常聽到有人說晚上在舊廟址一帶時不時有鬼影和鬼火出現,還曾聽到過象是人的哭聲。這種事我們別說不信,當然也不可全信,為了安全,也為了工作能順利完成,我想讓大家今天停工一天,立即搬家。&rdo;
說到&ldo;鬼&rdo;大家都會說那是傳說中的東西,但當身臨其境的時候總會對這種傳說中的東西懷有一種恐懼心理,既然有這麼讓人恐怖的說法,誰會不同意搬呢。說搬就搬,五工區的空工棚還有幾幢,只不過是遠離河邊搭在了半山腰上,工作與用水都比不上這一幢方便罷了。現在碰到這種無法解釋的事情,不方便也算了吧。韋副隊長在隔河離這幢工棚大概有一百多米的公路邊上挑了一幢比較乾淨的,我們將它徹底地打掃了一遍花了半天的時間就將東西全搬了過去。考慮到用水的問題,反正也就早晚在那裡吃飯聊天的,因此廚房就沒搬。
當大家搬家的時候韋副隊長與陸叔在一旁不知說著什麼,後來就見陸叔開著生活車向那賴村的方向去了。搬家的事情安排好之後,陸叔也回來了,只見他從車上拉下一條毛光油亮的大黑狗走到新工棚旁邊,並將黑狗牢牢地綁在門前的木樁上。他與何文俊說了些什麼話之後,何文俊手裡拿著一根木棒對著黑狗的頭上狠狠地一棒就敲了下去,黑狗連叫一聲的機會都沒有就倒了下去。陸叔拿來一把菜刀將黑狗的脖子割開放出血來用一個木盤裝著,再從車上拿下幾把桃枝蘸著狗血將工棚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