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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有什么阻止了黑蚁的失控。但凛还是磕碰得不轻。明明裹丨着厚衣服,身上也撞得生疼。黑蚁被从外部打破,须佐能乎的大手将她提溜起来托在手心。
小心翼翼地,她被那样强大冰冷的存在呵护着。不远之处砂在狂舞,终归是慢了一步。我爱罗懊恼又警惕地注意着佐助的动向。
也是呢,如果不知道她和佐助的关系的话,大概不会认为这是一种所谓的保护。
感觉是太过主观的东西。
他还在乎她,很在乎她。这就足够了。
凛抬手摸了摸小家伙,没有明显的痛觉,大概没什么事。就松了一口气,暗自欣喜着。
一家三口的重聚,她期待了太久。
可他的对手真的好多。雷的风驰电掣,砂的肆意挥舞,似乎因为不想伤害她所以没有再使用什么溶遁沸遁血迹淘汰。还好团藏不在,但威胁依旧存在。
水月,重吾,甚至几乎从不主动参加战斗的香燐,都因为她而卷入麻烦的战斗之中。
须佐能乎一手紧紧将她握在手心,一手还要应战。绝对防御的肋骨骨架也开始出现裂痕。
很愧疚,很不安。
除了佐助之外的人,如果为她拼上性命战斗,她会有负罪感。
她并不想看到这样的一副场景。
强大如他,重重围丨攻之下,还是有些吃力。凛很清楚佐助的视力会一点点在这场苦战中下降。拖得越久,对他就越不利。
而且她并不能绝对保证,其他的影会像我爱罗那样顾及她的死活,而不敢下狠手。不择手段的人,有的是。
他的眼睛在流丨血,从很久很久以前看火影时凛就觉得,那双总是留下鲜血的眼睛实在是很赚眼泪。
她确确实实,心疼。
不想死在这里的话,他就应该放开她。
这就是残酷的现实。
凛在一次又一次晃得头晕的闪避中,思索出这样的结果。身丨体伏丨在须佐能乎大手的虎口处,凛知道自己应该做出决断。
如果他不放手,的确证明他对她的爱,但不值得。
如果他放手,可以证明他的爱也就不过如此,但她害怕证明这一点。
就像那一天害怕等待他的归来与他可能脱口而出的所谓答丨案。
所以她不要等。
她在夹缝之中艰难地扭丨动身丨体想要从中逃出,他仿佛知道她的心思想要将人握得更紧却又不敢施力。
我爱罗的砂一直追着须佐能乎握着她的大手,只要砂能接丨触到她的身丨体,佐助就一定会放手。
她就是抱着这样天真的想法,从他的紧丨握中挣开了双手,伸手触到了砂。她的确不想这样,可别无选择。
'所以你的选择是,砂吗。'
她从他的眼中看到了深深的疼痛。眼中流丨出的鲜血在脸上弥漫出诡异的纹样,仿佛是对她的斥责。
砂将她带离,她不敢再看他的表情。
带土出现得适时,时空间忍术在凛面前使用莫名多了几分讽刺。
“你还要找团藏复仇的吧。”冷峻的声音提醒着不知不觉背离了初衷的佐助他真正应该做的事。凛自然最明白丨带土想要借此弄坏佐助眼睛的一片苦心。
带土移走了身丨体已经接近极限的佐助也顺带移走了可以为佐助快速恢复的香燐。很完美的搭配,很正确的判断,却唯独,把她留在这纷杂之中。她的确,对他们一点价值都没有。
她大概,还要接受这些影们的质问。还要面对,水月和重吾被擒而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的痛苦场面。
她是不是,为了自保,还要装出一幅事不关己的无辜模样。
她还可能要面对,尚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