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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最爱的弟丨弟。但他也确实心软丨了,为了她肚子里他弟丨弟的骨肉。
盯着手指上的指环,凛抬手亲丨吻着硬质金属,想象着佐助温柔擦丨拭它的模样,似乎还有他的味道。
怀丨孕之后每天晚上手都会肿,手指肿了,戒指就硬是勒出了条红印。佐助心疼她,虽然不想她摘掉戒指,但还是狠了狠心劝她晚上暂时把戒指摘下来。凛是死活都不肯的,宁愿手指废掉,也不会摘。
戒指是一辈子的约定,她怎么能反反复复摘了又戴。
可其实…要摘下这戒指,远比她想象的要容易得多。
狠了心褪丨下它,看着戒指沉进柜子上盛水的杯子里,漾出刺眼的光泽。她只觉得自己的心也在那一刻沉底。
她觉得自己想哭,可是一点都哭不出来。整个人都是麻木的钝痛着。
“这样就可以了吧。请帮我把这个转交给他。”她朝他笑得倔强,莫名地让人觉得苍白又惹人心疼。
往盛水的杯子里放戒指的含义,她知道他不可能懂。
佐助也好,鼬也好,都只会以为这是撕丨破他们间关于未来的约定。这意味着一段关系的终结。
“至于要怎么陈述,随你喜欢。”怎么抹黑她都已经没关系了。
她知道鼬很可能不会把这东西原封不动地交给佐助。
但是没关系,那不重要。
爱情就是这样,要由双方开启,却总是单方面终结。
但这也算是她最后的一点挣扎了。无谓的挣扎。
无所谓他懂不懂。她不需要。
☆、Chapter 46·沦落
其实凛,是没有地方可去的。
既没有归处,又找不到想去哪里的愿望。
出了晓的据点,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所处的方位。茫然地四处张望着,感觉每个方向都没什么分别。
只靠自己的话,好像连活下去都很困难。
她依旧是没缓过劲儿来的昏昏噩噩的模样。身影在寒风中飘摇,不自觉地瑟缩着。
虽然被长门复活了,但是身丨体还是有些不舒服。
'你并没有失去,你从一开始不就什么都没有吗。'
望着无名指上尚未褪去的戒指压痕凛只觉得自己的心又一次钝痛得厉害。
摸了摸耳朵上的勾玉耳钉,凛的心里才稍微好受了些,似乎上面,还有他的温度。
拼了命地自我安慰着,她却还是心痛不止。
那种仿佛连生命都被抽丨出的感觉。
她失去的不仅是爱情,更是某种被称为存在的意义,被称为归宿的东西。
覆着落叶的路不太好走,深一脚浅一脚地踩着,凛小心翼翼地前进。她不能摔倒,绝对不能。
只有踩碎枯叶的悉索声响和没有刻意隐藏的脚步声相伴。
她走得很慢,仿佛希望有人可以拦下她,说,你不用离开。
她知道佐助不会出现,可她竟然抱着带土会出现的渺小希望。
她希求的竟然是他,而不是他。多么讽刺。
然而耳边呼啸着的只有凛冽的寒风。
真冷。
她和他,越来越远了。
她连怨他把她一个人丢下的资格都没有。可她心底又明明是怨着的。
他们之间随口一说不了了之的承诺和约定那么多,他又何必如此较真。
她肚子里还怀着他的孩子,他怎么能如此狠心地抛下他们。
她知道从此监丨视她的人,除了从不离身的绝,又多了一个更加深不可测的宇智波鼬。
他不会因为她的离开就相信她,更不会轻易放过她。
鼬说过,如果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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