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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之言。
“吾主,各取所需不是最好?难道妾身处心积虑对付苏洛冉才是吾主愿意见到的?为什么不联手各取所需,皆大欢喜?”柳莺看向沧月,自信的目光对上沧月沉稳的目光。
“那就拜托王后了。”说罢,沧月甩袖离开。
“恭送吾主。”柳莺笑得像得逞的花猫,满眼算计,满心计策,看向外面的明媚风光,仿佛炘炎正挽着自己的手漫步花丛,为了这个美景,她柳莺可以机关算尽。
回到自己的住处,苏洛冉抱起饿了一上午的悠扬,心疼的哺乳。炘炎看着苏洛冉秀气的眉毛微微皱了皱,手指无意识的敲打着桌面,似乎在深思上午柳莺的所作所为。悠扬在苏洛冉的怀中呜咽了一小会,便抽抽噎噎的睡了过去。苏洛冉轻轻把悠扬放入摇篮,抬头看着炘炎,等待炘炎为她分析上午柳莺的做派究竟意欲何为。
“娘子,柳莺邀请你、大嫂和八嫂一起参加沧月登基的贺宴,这并非一件单纯的邀请,其中必含着暗波汹涌。只是为夫想不明白,如果这场华宴失败了,也是他沧浪国的面子丢掉,与我天元无关;如果这场华宴成功了,也是他沧浪国做的面面俱到,实在与我天元无牵扯。站在柳莺的角度来看,一国之后连最起码的华宴都主持不了,这瑕疵会让更多的**之妃逮住把柄将她拉下后位,到底是什么目的,让她甘于这样冒风险的让我天元的王妃们参与?难道是为了拉拢你们的感情,帮助她坐稳后位?但自古女人不得干政,何况不是一个国家,拉拢你们还不如拉拢她沧浪国的诰命夫人们来到更实在,如此,那就更没道理让你们来参与这场华宴的举办,到底是什么居心呢?”炘炎对上苏洛冉的目光,说着自己心中的疑问,想着这件事情的背后该有什么隐患需要他在适当的时间适当的地点适当的目的帮自己的娘子解决。
“这也是我诧异的地方。”苏洛冉垂下眼眸,“相公,我担心柳莺志在你,担心这场华宴的根本会因你而变动。”
“娘子!你怎么这么想?”炘炎的小心脏突然加快跳动,他娘子要是这么想,那不是说又要跟他来一段生离死别,老死不相往来嘛。
“相公,你先别激动,我只是单纯的阐述,柳莺让我们举办这场华宴的原因。”苏洛冉看炘炎突然站起来,顿时了解炘炎的为什么不安,便加以安抚“女人最了解女人,今天我故意拿你未喝的茶水给她。堂堂一国之后,竟然不嫌弃这时客人的茶水,当场饮掉,而且给我辈子的时候多看你了一眼。那一眼我知道,是爱慕的眼神,而她看完你以后再看我时,是挑衅居多的眼神,我隐隐感觉柳莺想借着华宴靠近你。”
“真是这样吗?娘子,为什么我当时就没感觉呢?”炘炎坐了回去,眉头皱的更高,“那柳莺会喜欢我?可我毕竟是邻国王子,她已经嫁做人妇,作何还要爱慕我呢?真是稀奇。”
“我相信女人的第六感直觉,不过为什么爱慕你?”苏洛冉捏了捏炘炎的脸颊,带笑坐在了一旁端起茶杯思索了一会“男爱娇,女爱俏。像你这样阴柔如小倌,温柔如湖水,爱笑爱说的**佳公子自然是女人的最爱。”
“有吗?”炘炎憨憨的摸了摸自己有红印子的脸颊,揉了揉脸上的红印子,他娘子下手可真重。“那为夫以后要远离她,为娘子你守身如玉,防她如**。你看可好?”
“你越远离她越追逐,不晓得距离产生美吗?你要做的就是因难而上,让她绝了念头。是慢慢的绝了念头,女人断了念,你再努力以后也追讨不回。这才是最安全的法子。”苏洛冉拿起案桌上的点心吃了起来。
“娘子可是对沧月绝了念头?”炘炎立马打蛇随棍上。
“只要痛改前非,不再气我。”苏洛冉勾了勾手指,待炘炎靠近了,邪气一笑。
“恩恩,为夫定当痛改前非,再也不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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