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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两句话。
紫瑶脸孔一僵,吞吞吐吐的说道:“这……这……奴婢,奴婢不敢。”
“不敢?为何不敢?你自然是我的丫鬟,我让你做什么,你就该做什么!我不过是让你去问一些事情,又有什么打紧?”花卿影脸孔一拉,就带出几分不悦之色。
紫瑶此刻也不过是个十三岁的小丫头,自然经不得花卿影这般吓唬,立马变矮了半截。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但是到到底她还是慢慢点头,算是应允了。
“傻丫头,你自去办事,我将来断然不会亏待你的。”花卿影指着放在梳妆台上的一个妆奁匣子说道,“你去把那雕花红木的匣子取过来。”
她接过紫瑶递过来的匣子,打开之后,从里面捡了两个赤金宝石的戒指和一个赤金镂空的镯子塞到了对方的手里。
紫瑶哪里见过这等大手笔?顿时呆住了。
“你别怕。我是信得过你,才会这样的。只是这毕竟不是咱们自己府里,若是真的赏了金银,那才是扎眼呢。你老娘身子也不好,你拿了这些出去,找个当铺换了,总也值个五六十两银子,给你娘买点好药,好好补一补身子。”
紫瑶听了这话,眼泪顿时涌出来。
她一个好端端的清白姑娘,之所以自愿投身为奴,为的就是给重病的娘亲治病。
“姑娘!您的恩情,奴婢永远都记得!您放心,奴婢一辈子都不会背叛您的!否则天打五雷轰!”
紫瑶跪着接了花卿影手里的东西,又诚心诚意的结结实实磕了两个响头。
“好孩子,你不必赌咒发誓的,我自然是信得过你的。你当然是不会背叛我的……也只有你始终守在我的身边……”
花卿影喃喃说着,虽然明明眼睛是瞧着紫瑶,可是却又似乎在透过紫瑶看更加遥远的地方。
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竟然开始微微颤抖起来,就好像是承受了巨大的痛苦,可是却又没法将这种痛苦宣诸于口。
渐渐的,她的眼神有些涣散,额头上也渗出了豆大的汗珠。
紫瑶瞧着不对劲,也顾不上什么规矩不规矩了,便就走过去,攥着花卿影的手,在她的虎口处,狠狠的掐了一把。
手上吃疼,花卿影方才骤然清醒过来。她喘了几口粗气,方才平复了自己的心情。
她揉了揉有些发疼的手掌,笑着说道:“你这份手劲儿,果然不是一般的女子能够相比的。”
紫瑶有些讪讪的退到一旁,心道,这姑娘真是心细如发,方才都那副样子了,还能看出这些门道。
“去吧,今天下午你就去办这件事情就好了。对了,你只说是出门帮我买糕点就是了。就是那福源楼的菊花糕和茯苓饼。”
紫瑶点头,便就退下了。
花卿影慢慢躺下,可是却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合上眼睛。
她怕一闭眼,就看见那些穷凶极恶的匈奴人,看见他们丑恶的嘴脸,看见他们那充满欲望的双眼。
她的紫瑶,就是为了救她,活生生被那些匈奴人给奸污而死。可是到底,也还是没有保住她的主子的清白——花卿影同样被人侮辱了!
她的清白葬送了,却还要被人冠上淫妇的恶名,承受三千鱼鳞刀的凌迟极刑!
这就是她的痴情、她的固执、她的婚姻带给她的无穷的屈辱和伤害!
这辈子,她到死也不要再沾染情爱这样世间最凶猛的毒药!
约莫到了日落时分,蒋宏琛终于是想起妻子也同样是大病初愈,便就恋恋不舍的离开了韩素素那里,回到了胜意居。
花卿影自然是一副贤妻模样,对于蒋宏琛的冷落毫不在意,反而还劝道:“大爷怎地这么快就回来了?还是该多陪陪表姑娘才是。人家孤家寡人的住在咱们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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