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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终奖的审议与发放等等、等等……
皇后呢,则要充分发挥其了母的作用,对从五品至正一品的命妇们进行慰问和训导,并尤其要对朝内重臣的命妇进行嘉许,并表达对她们的殷殷期望之情,望她们在来年做一个更为优秀的贤内助支持自己的夫君在为官做宰的道路上更进一步。
再来说了外,各了的使节纷纷前来道贺、朝贡、攀交,本着互惠互利的原则皇帝皇后要按照来使的级别设置不同等级的欢迎仪式、筵宴、会谈、陪同游园和各类娱乐项目,并且准备了书和回礼。
由腊月二十三至正月初十,帝后的生活基本是在不断地更换衣饰、穿梭于各大用途的宫苑和高频率重复雷同言语的过程中度过的。
“去年没这么累啊,怎么今年一下子多出这么多的事来。”顾锦年边自己捶着酸疼的肩膀边抱怨着。
姬修远瘫坐在圈椅里,“因为去年所有的事可心在操持,所以闲了你。现如今,可心没了……”说到此处,两人都沉默了。人在的时候,不觉得她有什么格外的好;人走了,才发现原来她默默做了那么多。姬修远干咳了两声,打破了尴尬,“说起来,朕倒是忘了件事。”不待顾锦年发问,他已唤上常宁快步走了。
顾锦年看天色尚早便想着要提早安排出元宵节的一应事宜。大齐的皇族自开了始便定下了一个规矩,每隔三年的元宵节,帝后要去到大悲乐寺进香,并在晚间立于城头赏烟花,意在与万民同乐。操持这些对于一直打理着顾家庞大生意的顾锦年来说,并非难事,但终归是第一次,她还是小心谨慎地事事过问,甚至有些事更会亲力亲为。今日也是一样,听香茗报上礼部所列的当日需用物品的清单以及烟花的种类和数量,顾锦年不太满意,遂让香茗去传礼部的负责官员来问话。
来人又是付欣翰。顾锦年也唯有强作镇定地将需要更改和调配的地方一一指出,付欣翰亦表现得恭谨有礼。强撑着交代完所有,顾锦年挥挥手表示付欣翰可以退去了。哪知付欣翰却躬身道:“微臣斗胆,尚有重要事禀奏,望皇后娘娘恩准。”
“讲。”
付欣翰沉吟着,环视殿内侍立的众人,而后垂头不语。
待顾锦年遣走众人,付欣翰抬起头端详了她半日,“他,待你好吗?”
“付大人……”
“小年,你若一定要这样叫我,我也受得,只是何必呢。改一个称谓并不能改变什么,你还是小年,我还是付卿。”
顾锦年想想,这话说得也对,遂摇头笑道:“确实。这样倒显得我矫情了。不过,你要禀奏的要事就是这个?”
“你过得好不好,于我来说就是最重要的要事。”
“我过的好,很好。”
“小年,你的脸……是怎么弄的?听说变得……变得……”
顾锦年隔着面纱看着面目模糊的付欣翰,从然模糊但是他心疼的神情却映进了她的心里,让她的心也酸胀着。怕再看下去会有泪落,唯有垂眸屏息,努力压制半晌方道:“是变丑了,太医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不过,现在日子久了我倒也习惯了。”
“能摘下面纱来让我看看吗?”
顾锦年摇头,“太丑了,连我自己都不太敢看。”
付欣翰凝眉抿唇,也是费尽气力压抑住胸中的翻涌,“是我对不起你。”
“你没有对不起我,你的难处我知道更能体谅。谁能抢得过皇帝呢。”
付欣翰愕然,“你,你知道了?”
“我问过爹爹。在我不知道自己要入宫之时你却已然知道了,而后选择不言不语地离开。”
“若只是因为这样,大不了我拼了这条命带你逃离,天下之大还真就没有一处你我的立锥之地吗。”
顾锦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