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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留在我这里的吗?”
嬴雁飞摆头道:“你太高看我了,沐霖自是明白的,但他有他的意愿,不会为任何人改变的,就像项王一样,项王也不会为一个女人而放弃天下吧?”
云行天笑了,道:“幸好我会为了一个女人而称霸天下。你一直说自己是一枚棋子,那你今天又为何要来,为何要关心起我的死活?”
嬴雁飞有些凄凉地一笑,道:“因为妾身正在项王的手中啊,棋子也得关心一下拿着她的那只手怎样了吧。”
云行天道:“是吗?就算是吧。这样很好,你最好不要有其他的想法。”
重光二年在所有人都没有料到的平静之中安然度过。沐家紧张的备战没遇到预料中的报复,铁风军将士们雪耻的呼声被云行天轻轻按下。
沐家的人虚惊后重新探出头来,发觉原来天还没有塌下来,于是云行天没有那么可怕了,沐家的将士们纷纷传言道:“云行天既打得败蛮族,为何我们会打不过云行天?这一战便如同云行天的银河之战,云行天若是敢打过来,就叫他如蛮族在北方一般惨败在南方。”
北方的兵士们也疑惑地相互询问:“项王是怎么了,这还是项王吗?难道这么一次失利,就让项王意气消沉?”
但在有心人的眼里,这一年平静的水面下惊涛骇浪正在酝酿。重光二年,一个小小的过板。
初春的京都夜色萧索,绮楚河上却是春光无限,道道彩舫上灯火辉煌,水波中漾出粼粼艳光,红袖翠裾在光晕中曼舞,箜篌管弦在桨声里悠扬。远远望去,每一条船便如同一个缥缈仙境,极乐之光中男男女女都没有任何忧虑伤怀,只余此朝的行乐。
在这一夜里,绮楚河上最为欢乐的人就是名动京都的舞妓怜惜儿了,此刻她正在舞动着串满珠玉的一双广袖,从那为自己吹箫的公子面前掠过,她含情脉脉飘过一个眼风,公子向她颔首微微浅笑,怜惜儿舞得越发如万花齐坠,令星月同暗。箫声如温柔而有力的双手,托起她的腰肢,让她自觉从未有过的轻灵,只想永不停地舞下去。
然而箫声终于停了,怜惜儿立时掏出一方锦帕递到沐霖手中。沐霖笑着接过来拭手中的洞箫,道:“你精灵得很哪。”
怜惜儿依在他身边腻声道:“二公子不要走了好不好,这船上可一个人也没有,要是二公子走了,怜惜儿今夜可怎么过呀。”
沐霖点了点她的小鼻子,笑道:“分明是做下的套子,不由我不钻了。”
“二公子是答应了!”怜惜儿跳起来,跃起在空中,做了个难度极高的姿势,然后落地,手一转就多出一壶酒来,再一旋,酒液如线般倾入沐霖面前的杯中,不浅不溢地满上一杯,她盈盈跪在地上,双手举杯道,“请二公子满饮此杯。”沐霖正要接过来,她却把手一缩道,“二公子饮了这杯,可是不能食言的了。”
沐霖拉她起来,俯过身去一饮而尽,笑道:“便是你这会儿想反悔也不成了。”说着就欲在她唇上一吻,怜惜儿婉转相承,却听得外头有人高呼道:“二公子可在船上?”她觉出沐霖的手松开了。
怜惜儿恼怒地向外看去,只见一名披甲将军立于一艘快船头上,沐霖似是极深地吸了口气,走到船边道:“我在。”
将军道:“安王有令,二公子速归王府。”
怜惜儿似是听见沐霖喃喃地道了声:“果然开始了。”然后就跃到了那艘快艇上,怜惜儿趴在船舷上挥袖叫道:“二公子你还会回来吗?”
沐霖回望她一眼,那眼神很奇怪,他回道:“那不是我可以决定的。”怜惜儿站在船舷边上,怔怔地看着沐霖的身形渐渐没入夜色之中,她听不懂这句话。
沐霖回到王府,见沐郅闵正在书房中等他,问道:“怎么了?”
沐郅闵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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