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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笑着,小手指伸到背后勾了勾。郎祁微微一愣,随后大步跟了上来。
樊攀给狼崽洗澡时,郎祁在自己房间也洗了个清爽,换好睡衣,手搭在门把上纠结了一下,才开门去了隔壁。明知道今晚有狼崽在,他也成不了啥大事,可这心跳的怎就有点过速呢。
洗浴室的门和卧室的房门几乎同时打开,两个大的对望一眼,谁也不开口,怀里那个小的却不满意了:“父皇快来陪我,母后还没洗澡呢。”
郎祁接过狼崽,樊攀直接遁回洗浴室,狼崽胖胖的小手指了指大床:“以后我们一家三口就可以睡在一起了。父皇你高兴吗?”
郎祁挑眉,这事能不高兴么,可我高兴为啥要告诉你。父子两躺在大床上,郎祁开始给狼崽做心里疏导,今天这事可不能给狼崽留下任何阴影。
郎家人身上都流着彪悍的血液,狼崽刚被抓走时还真有点怕,后来一想,有父皇和父王在他就不怕了,因为在他眼里父皇就是超人,没有什么做不到的,他一定有办法救自己。
看着狼崽没啥大事,郎祁这心思又飘到了洗浴间里,瞟了好几眼还是不见人出来。
“父皇,今天那几个人打得轻了,他们抓我那会,母后一边哭一边追着车跑,还摔倒了。”狼崽想起自己在后视镜里看到的情景,眼睛一下子就红了。
郎祁轻抚着狼崽头的大手在听到这句话时停了下来,当时接到妞儿的电话,赶到时就看见她晕倒了。
郎祁拨通了家庭医生的电话,直接把樊攀送回了家。医生说樊攀受了惊吓才昏倒的,没大碍,他急着找狼崽也没看看妞儿身上有没有伤。可狼崽说她摔倒了,会不会有伤还没发现。
有些躺不住,郎祁下了床,轻敲了下洗浴室的房门:“攀儿,你身上有没有伤?”
樊攀其实早就洗好了澡,却迟迟不敢出去,听郎祁问自己,才推开房门:“没伤。”就是膝盖有些淤青,走路时,有些疼。但这点小事攀妞儿不想说,郎祁也累了,不想让他为自己担心。
郎祁抓起樊攀的手看了眼,没伤。鹰眸向下移到樊攀的膝盖上:“真没伤?”
“嗯。”
“那你走几步我看看。”
“真没伤。”樊攀硬着头皮走了两步。
虽然樊攀尽量走的自然些,但郎祁还是发现了问题,恨自己粗心,拦腰把樊攀抱上大床。
狼崽看着红着脸的母后,心里一阵内疚,要不是自己非要出去玩,母后也不会摔倒,他自己也不会被抓。两只小手紧紧的握着樊攀的手:“母后,崽崽错了。”
“崽崽没错,是我不好,没照顾好你。”樊攀自责的看着狼崽,总觉得自己很没用,连个孩子都看不住。
郎祁沉着脸,就在那娘俩批评与自我批评时,把樊攀的睡裤腿拉了上去。
“喂,你干嘛?”樊攀条件反射的坐了起来。
郎祁看着白玉般的腿上的那块刺眼的淤青,紧抿着唇,拉开了另一条裤腿:“这就是你说的没伤?你傻了吗?不知道疼?”
樊攀扒拉开腿上的大手,难为情的往下拉着裤腿:“不疼,快睡吧。”
郎祁凝视着樊攀足足一分钟,转身出了房间。
樊攀看着狼崽,狼崽盯着樊攀:“母后,父皇生气了。”
“不理他,我们睡觉。”樊攀整理好裤腿,拥着狼崽,轻轻的拍着,嘴里哼着姨妈小时候给她唱过的催眠曲。
郎祁手中拿着红药喷雾剂回来时,听着熟悉的歌声,看着床上的小人儿,心暖的不行。
狼崽感觉到床边有人,强睁开眼睛,看了眼已经站在床边的郎祁,说了声:“父皇晚安。”便又闭上了眼睛。
“晚安。”郎祁回了句,坐在那娘俩给自己腾出的床上,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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