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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大费周章?”
“没有为何,不过是略尽心意。”
“想你能知晓须臾这人,便知魏卜是如何亲近于你,我自然不会再做刁难。”
“七郎,这么说你日后便跟我是一个船上的了?”
这话说的有趣,联手就联手还偏偏以茶代酒做出一副冰释前嫌的样子来。
看得屋外不远处的之休越发糊涂,莫非这一餐便对了他们的胃口,暗暗决定以后还要如此准备。
匿冥后又和贤之闲话了一会大抵意思是接下来需要如何如何做,如何如何配合贤之的计划。
贤之一贯的嗦跳跃式讲解,匿冥勒令他简明扼要,最好每件事都七个字以内说清。
这话可难到了贤之,原本他一个时辰可以讲清楚的事,足足熬了两个时辰,多半的时间他都在脑中琢磨如何替换词语,把字数控制的恰到好处。
要说这贤之对匿冥有否惧怕十足多虑,就算在外人看来有那么一丁点忌惮也是源于对他的尊敬,匿冥当然明白这其间的种种。
他虽冷,大病初愈后却也日渐深谙了察言观色,当然这份细致入微的察言观色仅限于洞悉自己看在眼里的人。
对于那些入不了眼的琐碎旁人全部都是冷脸一张。
可是,这份察言观色在处理人情世故中却不奏效,这就是匿冥众多毛病中较为突出的一个。
伍拾捌:李潭毙命 督灵守寡
李潭还是没熬过这一关,死的时候侯督灵陪在他身边。
“李潭,你是我夫君,却也不是我夫君,自我嫁入王府你待我一片真诚,我们兄妹相称彼此也算是相敬如宾,你那些小心翼翼的把戏早就被我看穿了”她别过头去。
缓了缓神,又继续说着:“我甘愿跟你离家在外就是想有更多的时间和你相处。如今,你宁愿离我而去也不甘心承认,对不对?”
侯督灵眼中带泪,强忍着不让它滴下来,故作坚强嘴中的话一句比一句凶,她就是这个脾性,心里本是不愿意他离开,话却说的如此苛责。
“督灵,我知道……你是个好……姑娘,我……死后你便去找他,我知道你心里的人……不是我。”李潭气若游丝,这一句足足磕磕绊绊说了快一分钟。
“你这是要休了我,才踏实?我为什么要离府,我这个少夫人虽说不是一等一的完美,却也是不给王府丢人的。”
“我是不想你……下,下半生孤苦……”
“你是觉得我留在王府就要侍候你的父母,为他们养老送终,为你立下那贞节牌坊?你多虑了,我不会劳心的,你不许死,你的父母你亲自侍候,你娶回来的娘子你护她终老!”
惯有的任性口吻,她就是不想他这么年轻轻的撇下一大家子早离早去。
“督灵,你看你跟刚进门时候,咳咳,一……一般无二,以后我不在,你,你万不可这般任性。”又是一阵重咳,连胸前绷带内的伤口都越发殷红。
“你就是不许死,如若不从,我便是死了也不会与你相见。”有泪淌了下落,她别过头去。
“……”只有轻微的呼气,进气已不明显。
“你个骗子,你起来啊,你还欠我一次切磋,不想出手就认输了是吗?你个臭书生!”
此时的李潭又昏昏睡去,睡梦中又回到了两人婚后益州相伴的短短时日。
那时候侯督灵不知怎地日日郁结于心,闷闷不爽,除了照例去给庄夫人请安,便是整日地困在房中。
天气好的时候便抚琴一曲,多半时日都是倚靠在书案前练字。
她的字写的歪歪扭扭,不得入眼,却又乐此不疲,该她生来就是个舞刀弄枪的坯子,着实没有挥毫泼墨的天资。
就连那曲《天觅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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