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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告诉我嘛,怎么知道的!”
被弟弟小狗一样的眼神牢牢地盯着,姚辞终於忍住了更加刻薄的话语,顿时觉得自己真是只宽容有耐性的好妖怪:“以你现在的修为,只能看见气运的表象,而你对着一桌美食,居然从头到尾都毫无食欲,我就知道你看见什么了,再加上我的观察,这陆家发生了什么事,我想有点眉目了。”
姚羽完全被吊起了好奇心,双眼亮晶晶地看住姐姐。
“陆老爷的病好治,劫却不好解。”
姚辞兴趣缺缺,家族争斗她见得多,死一两个人都是轻的,是以说来轻描淡写:“病是恶咒形成的,但劫是命中带的,至於这个劫怎么形成,光看面相我算不出来,倒是看出了另一件事来。”
“什么事?”
“陆家毅不是亲生的。”
姚羽目光呆怔,彷佛被一滩狗血从头淋下。
“面相连这种事都看出来?会不会是你看错了?”事关重大,他忍不住怀疑。
“面相学看不出来,有点遗传学底子的都看得出,只是别人不会说出囗而已,有这猜测,也只会咽回肚子里去。”
姚羽差点咬到舌头:“这么说,陆太太出轨了?”
“这倒未必,陆老爷性格精明谨慎,加上有钱人的多疑,血脉之事做个亲子鉴定也不难,从他的态度来看,这件事他是心知肚明的可能性更大,有了这个前提,其馀也说得通了,”姚辞笑了笑:“来,给你一个机会,猜猜他为什么没发难?”
“因为他对太太感情很深,爱屋及乌,原谅了她?也可能有了父子情,不舍得。”
“你最近是不是看多了还珠格格,以为人人都是皇阿玛?”
被姐姐用看白痴的眼神瞥了一眼,姚羽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觉得刺激之极,就像在生活中近距离围观到了tvb的豪门撕逼剧。
“如果是感情因素,陆老爷对陆家毅的态度就不会那么微妙,你想想,儿子都三十多岁了,早有意见的话,忍了那么多年,不是释然就是索性把他赶出去眼不见心不烦,”姚辞露出了思索的神色:“但除开你这猜测,我也想不出是什么原因了,毕竟人心复杂,虽然太阳底下无新鲜事,也有太多可能性。”
姚羽被唬得一愣一愣的,顺着她给的思路想了一遍,好像的确如此。
思考需时,他眼睛瞪得溜圆,硬是把一张漂亮秀气的脸弄得直冒傻气,姚辞实在忍不住伸手去拧他的脸颊,拧来拧去,居然把他智商拧回来了:“对了!姐姐,这劫不能化,那陆老爷是非死不可了?”
“这倒未必,也不看你姐姐是什么妖,我活了那么多年,什么大劫没见过?”
姚辞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睡衣松松地挂在她身上,她坐上床,眉眼带笑地睨他一眼:“人救不回来,我赚什么钱?我还指望着这一案帮我在他们圈子打出名堂呢。”
单从报酬来看,化这劫非常不划算。
但无奈二人年龄太轻,外表看着不牢靠,万事起步难,只好靠这种别的灵师办不到的硬骨头来扬名。
姚羽还想再问,她却困了,不由分说地让他麻利儿滚回自己房间睡觉。
睡意一来袭,弟弟长得再可爱也没用,他迟疑了一刻,就被一记刀片似的阴冽眼神剜得抱着兔娃娃夹紧尾巴滚了,还很有礼貌地顺手关灯带上门。
黑暗笼罩房间,没一会姚辞就沉沉睡去。
第18章 '018'
姚羽做了个梦。
像被洗过一遍的老照片,梦里色彩冷得有点失真,他似半梦半醒,困惑地挠脸,从床上坐起来。这并不是他狭小的单人床,而是非常宽大柔软的席梦思大床,床中央,一个年约十六的少年也猛地坐起身,按着胸囗,大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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