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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不明显的攻击性,汤执心中一沉,叫她名字,和她对视着夸她漂亮,她的表情才稍稍缓和了一些,抬手摸着自己脖子上挂着的项链,问汤执:“我的项链好看吗?”
项链的造型简单,不过一看便很贵重。汤执说好看,在心中花了两秒钟,简短地猜测是否是徐升亲自挑选的,很快发现自己想不出答案。
徐彦露盛大的十八岁成人礼,在山下一间由徐氏控股的豪华酒店举办。
徐彦露和徐明悟的父亲徐谨大宴八方,邀请了滨港几乎所有有地位的人物。
汤执和徐可渝挽着手走进去,来到他们的圆桌坐下,并未获得太多关注。
晚餐在七点半开始,餐点道道换上,徐可渝的情绪还算稳定,但是吃得不多。
同一桌上的几位外戚对汤执和徐可渝之间的事很感兴趣,问了不少问题,汤执都按标准答案,一一答复。
九点钟时,用餐结束了,在主持的介绍下,众人都起身,走向了餐厅外的舞场,徐彦露要在那里开舞。
白色礼服的裙摆摇曳着,相机的闪光灯将舞场照的更加明亮,徐彦露与舞伴跳了成年一支华尔兹,而后走上台,吹灭蛋糕蜡烛,展示了据称是自己数年来攒下的、准备捐赠慈善基金会的高额支票,热泪盈眶地发表演讲,大谈成年后的远大理想。
她看上去热心善良、温柔无害,与那天讥讽徐可渝的女孩判若两人。
徐可渝则有些呆呆地低着头,汤执觉得她好像不是很舒服,便安抚地按了按她的肩膀,盯着身旁的装饰花柱开始想,徐升怎么还不出现。
徐彦露准备切蛋糕时,徐董事长才在徐升的陪伴下姗姗来迟。
她喜出望外地看着祖父,切下第一块蛋糕,亲手端到外祖父面前,半跪下来,笑盈盈地轻声与他说话。
在滨港,即便再不关注金融新闻的人,也不会不知道徐鹤甫。
而在搜索徐氏的相关新闻时,汤执也见过不少次徐谨的名字。
徐鹤甫对媒体的控制欲很强,不允许合作的媒体上出现任何与徐氏有关的负面新闻,因此媒体大多将徐谨称为徐氏未来的继承者,只有少数与徐氏合作很少的媒体,敢于隐晦地报道徐谨接连不断的花边新闻。
而徐氏其余的家眷也时常占据各大版面,汤执有些好笑地想:无名无姓的只有徐升。
虽然徐升现在站在最中心的位置,与汤执和徐可渝之间隔着许多距离,互相都看不清。
餐后的舞会开始了,不知为什么,有不少客人来和徐可渝问好,要她介绍自己的未婚夫,徐可渝的神态十分焦虑,一声不吭地紧紧拉着汤执的胳膊,汤执都礼貌地替她回答了。
终于走到舞场大门的边缘,汤执想带徐可渝去露台吹吹风,却被迎面而来的徐明悟和徐彦露拦住了去路。
“可渝,”徐彦露换了一套裙子,手拿着一杯香槟,笑嘻嘻地说,“今天真漂亮,你老公一定爱死你了。”
徐明悟站在一旁,身后还跟着几个同龄的男女,氛围与晨跑那天几乎无异。
徐可渝退了一步,低下了头,攥紧了汤执的手腕,指甲几乎要陷进汤执的皮肉中。
汤执忍者手腕的刺痛,安抚地在徐可渝耳边说“没关系”,又冲徐彦露笑了笑,说:“徐小姐,生日快乐。”
徐彦露没理他,和徐明悟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喷笑出声,像在场没有他这个人似的,又执着地问徐可渝:“可渝,你老公几岁了啊?给我们介绍介绍嘛。”
徐可渝终于抬起头,看了看汤执,松了少许手上的力气,对徐彦露说:“和我一样大。”
“噢,”徐彦露笑得露出一口白牙,“那也不小了,在哪高就呢?”
“是不是不上班。”徐明悟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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