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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姨自是经历了世事的机敏女人,她看着肖立诚脸上凝重的愁色,多少也了解他这这话里的含义。
可是该放当放,这四字听起来容易,试问这世间能真正做到又有几人?正如年近半百的她,一辈子偏执地为了这个男人,从未学会这四字!
肖远睿盯着安然不发一言,目光深奥,眉微微揪着,似在沉思。
肖立诚与方姨待了一会便走了,而肖远睿没多大胃口,只吃了一点他们带来的东西,又再给安然做了一次擦浴。
冬天的夜总是来的那么早,从窗户边往外看,已是漆黑一片,海上的风很大,耳边惊起一阵阵北风呼啸而过的声音。
他往安然那边看了看,她还睡着,不过还好,烧已经退了下来。
这时,安心打电话过来,问他回不回房?莫名他不想回去,不想见安心,便说,他有事要忙,不过去了,让她早点睡。
挂了安心的电话后,又不觉拨了个电话,是打给李欣的,让她去他房里拿几件他和安然的干净衣服送过来。
说完,他这才意识到,他竟想着和安然睡一起。
李欣将衣服拿来后,他冲了个热水澡,一贯都是裸|睡的他套了件内|裤后,便躺进安然的被窝里。
重症室的病床都比普通病床大些,尚且睡得下他们二人。
他躺下时,不小心触碰到她,她身子又是往常的微凉,尤其挂过水的那只手,更是冰冷。
他忍不住把她的手掌放在自己的胸口,双手轻轻搓着她冻僵的手臂。
她似乎也感受到热源,手指抓住了他的腰,轻轻拉拽着,想把他热乎乎的什物拉近点。
他嘴角不觉扬了杨,她睡着倒也不忘享受呢。
他不自主地朝她靠了靠,她好似找到了暖炉一般,贴着他腰间的肌肤开始游移,一直寻到他的某处,那里极暖和,手有意无意挠抓了两下。
该死的,这个可恶的女人!
肖远睿一阵酥热,眉一拧,赶紧挪开她的那只手,可是那玩意儿已不听话地一下子竖了起来。
不知道这女人睡觉在想什么?
安然蹙了蹙眉,好像在说,咦……怎么最热的地方没了?
她的手又开始寻找最温暖的源头,游离到他的胸膛,再往外摸索了番,塞进他的腋下,也很缓和啊!便停在他胳肢窝里,安稳睡觉。
肖远睿禁不住咯咯笑起来,飞快拔出她的那只手,扔到一边去,这女人肯定是故意的,她明知他腋下碰不得,一触就痒得要命,现实里总是他欺负着她,现在所以趁昏睡里,报复他!
那啥……她太有“心机”了!
肖远睿气愤地翻了个身,关了床头的灯,闭眼睡觉,可那玩意儿不让他省心,硬|邦|邦顶着裤|裆,他一咬牙,狠狠拍了那根“龙抬头”,心里咒骂,你也不看看时候,TM的就不能给我消停点!
可是毫无作用,那根是极有逆反心里极强的一根,越打还越反抗,做好了金|枪|不倒的准备,搅的他这心里是异痒、烦热、难受。
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后,他终于决定那样做,也是一辈子他自认为做过的最猥琐的事。
他又翻身朝向安然那里,故意靠她近点,再近点,手伸入、伸出,活儿被掏出,就搁在她手旁,不信她不摸,可偏偏这次她居然乖到连小手指也不动一下。
燥汗湿了他一背,强忍着全身的欲|火,再伸前点,抵在她手背上,那茁壮火热的活儿在她手背上奋力地跳动了两下,可怜巴巴地望引起她小手的关注,好似在说——求求你可怜可怜我,再摸我两下吧。
可就是事与愿违,她竟嫌弃他,感觉有异物般,还往旁移了移。
嘛了个巴子的!
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