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辈子继续给你当牛做马来还好了。”
安然手上一顿,果真如他所说,疼的还真是她自己,心里腹诽,诅咒你早晚有一天肌肉变肥肉,看你还能这么硬邦邦的。
安然知趣地收了手,仍旧趴在他身上,清澈的声音里哑哑的,“你现在说话真是一套一套的了,真是够琼瑶,肉麻!”
“额……肉麻吗?痴情的人都肉麻。”肖远睿格外认真地说嚅。
安然给了他一个白眼,夹着泪花干干地笑起来,“呵……呵呵……”
她抹掉脸上的泪水,一本正经得盯着他,声线仍旧嘶哑,“为何以前你就偏偏不信我?要是……以前你就能领悟这些,就不会发生这么多的事?”
肖远睿撇了撇唇,抬起无力的手,捧着她的面颊,严肃的眼神里有着温柔,“你没听过么,相爱容易,相守难,爱情这门高深的学问,我们用尽一生去学习、领悟,只怕也学不完,悟不透。”又微微一沉,唇角上扬,继续说道,“你看,我用六年的时间,领悟到这么多,实属不易,是不是?街”
“贫嘴!”安然清冷一声,表情却不如声音那么冷,脸上红扑扑的,有些像初经人事的小女孩般羞赫地轻笑起来,被水涤过的眸子,晶莹剔透的,甚是美好可爱。
猛的,肖远睿一俯身,轻轻压下,将自己的嘴唇贴在她的唇上,柔柔厮磨,坏笑道,“我不止会贫嘴,更会亲嘴。”接着,他霸道地一吻而下,舌尖舔卷过她粉嫩莹润的唇瓣,探入她的口腔,如饮甘泉般地汲取着她口中的香气与蜜液。
安然口里之前被他咬破之处,又开始疼起来,心想,这人霸道的死性就跟狗改不了吃屎一样改不掉呢。
她一气,用力一推开他
正巧她的手触及到他伤患之处,他闷闷一哼,痛得冷汗直冒,微微佝偻了腰腹。
安然见他这般模样,心也是一拧,扶着他道,“你没事吧?”
他则微微抬头,惨白着薄唇,委屈而痛楚地揪着眉梢,望向她,眼神稚嫩纯真的跟无辜小孩一般,虚弱而稚气地说,“安然,你欺负病患。”
安然见他还能开玩笑地说话,就说明他没事,手一甩开他,冷冷说,“你活该。”
“要不是为了你,我能这样?你这女人,真没良心,还幸灾乐祸。”肖远睿不服气道。
安然更气了,腮帮子有些鼓,嘲讽道,“呵……拜托,别说我没良心。是你自己惹的祸,谁叫你要去招惹我的好妹妹?”
“是误会。”他坚决强调。
“呵……误会,难道你上了她的床也是误会么?”她眉眼一扬,嘲笑的意味更深了。
肖远睿楞了楞,发誓般严谨真诚说,“我保证以后不上她的床了,只上你的,”
呵……还有以后呢?再看看他这种耍无赖的口气,真是越看越窝火。
“你不要脸。”安然憋屈着,悻悻骂道。
“脸皮不值钱,不能当饭吃,不能当钱花,我要脸做什么,安然,我只要你。”肖远睿又用可怜巴巴的眼神望着她,又低微说,“况且,我你面前,早就没有脸了。”
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总是卑微的,他说他在她面前早已没有脸了,她又何尝不是,在他面前,也早就颜面尽失了。
安然想了一想,与他多争执这些又有何意义呢?发生的事总归发生了,有些事她是终生也无法忘掉的,但却必须得放下,人得向前看,不是么?更何况当下她得做更要紧的事。
她长长叹了一口气,沉眉道,“我们不谈这些了,我们说说正经事。”
肖远睿自是知道她要谈什么,眸光微微一敛,说,“我知道你要谈仔仔的事。”他望了她一眼,见她轻轻点头,又继续道,“仔仔是极有可能没死的,我们都没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