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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多了,船承载不了如此大的重负,于是决定抛弃一些动物。它们准备讲笑话决定输赢,笑话如果讲的不能够使所有动物笑就会被抛弃。第一个讲笑话的是兔子,它讲的声情并茂,所有的动物都笑了,除了猪,不得已兔子被抛入大海。接着是小鹿,笑话讲的同样很精彩,可是还是猪还是没笑,小鹿被抛入大海。猴子接着开始讲笑话了,笑话特别冷,所有的动物都没笑,可是猪却笑了,大家疑惑的看着猪,猪哈哈大笑“太好笑了,太好笑了,兔子的笑话太好笑了。”路茗看向阿刀,耸耸肩,阿刀正用如饥似渴的眼神盯着自己“over。”路茗把靠近的距离又拉开了些。
“完了?”阿刀疑惑的看路茗“姐,你讲的什么笑话阿,爆冷!”
“本来我就没说要讲笑话啊,仅仅是一个故事。”
“没意思。”
“的确。”路茗微扯了一下嘴唇,耸耸肩“喝酒”。
“好,喝,干了。”
“少喝点。”阿栎从路茗手中抽出酒杯,一饮而尽“哥们们听好了,以后少灌我姐酒,小心我不认兄弟哦。”阿栎笑着说,阿刀却感到用种不可违抗的力量,他真的怀疑这份姐弟之情的纯真程度,可是自己毕竟是个局外人,总的来说他还是把阿栎当作兄弟。兄弟这个词说起来很大,其实很小。
路茗站起来,揉了揉阿栎挑染红色的头发,软软的,她笑笑,发出微微的声音。
笑容很干净,也很纯粹。
“阿栎喜欢我吗?”坐在驾驶座上的路茗问着身旁的阿栎。
酒会散去,杯盘狼藉,阿栎稍微喝了点酒,车由路茗开。
“喜欢”风吹过来,超级清醒,他不喜欢那种饮(四声)的感觉,所以这需要掌握一定的方法,以最清醒的态度对待最足量的酒“真的喜欢。”
“我也很喜欢阿栎。”
“真好”阿栎笑到,笑容很干净但很温暖。路茗转过看他时,他把路茗推向一侧,车在高速公路上打转,从一侧驶向另一侧,险些与其余车辆相接。不时飘来几句骂骂咧咧的声音。然后车停在路边。
“姐,怕吗?”路茗睁开眼,走出车。阿栎也跟上来“你肯定怕,要不然为什么闭上眼睛呢?”
“呵呵。”路茗不承认自己害怕。闭上眼睛,也许是害怕面对别人死亡吧,路茗想,这不是仁爱而是极度的自私。
“傻笑什么啊”阿栎用肩碰了碰路茗“你这种笑容太有漠视感,你没感觉到吗?”阿栎把目光投向远方,华灯早已亮起,明亮的午夜别样繁华。“这样笑久了,就会忘记笑得含义的。”
“笑,有含义吗?”
“没有任何意义”
“我也这样认为。”
“有时候,感觉,笑,真的,特,无奈。”
“今天怎么这么有哲理了!”路茗也用肩碰了阿栎,不过他只能碰到他的手臂“受什么打击了?”路茗摸了摸阿栎的脸,凉的可以,没半点余温,路名那一刻想到了欧阳林。
“和你在一起,有点像,刚出生的感觉。”
“刚出生是什么感觉?”
“不知道,不,应该说,忘了,但至少应该像重获新生之感吧。有了新的希望但隐隐中夹杂着害怕和恐惧。姐,我们是同一类人吧,在别人眼中特贱的那种,用一生去寻找一种东西,也许一辈子都找不到,更傻的事追寻一辈子,都不知道自己追求什么。”
“这个问题”路茗也把目光投向远方“由别人去评说吧。我们苦苦追求的也许就是那种无可名状的感觉吧。”灯光始终无法掩盖黑夜的来袭,它会向鬼魅一样吞噬着你的四周,让你呼吸急促“以前呢,我特想知道我到底在追寻什么。有人说,死亡的前一刻,最后想到的便是所追寻的。小时候”路茗深呼吸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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